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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芫默不作声。
“算了算,这是隆庆班第三回唱《长亭送别》了。”容夫人回忆道,“第一回你哭成了只花猫,第二回晓得情节,倒是不哭了,结果回家的路上跟曲家那丫头打闹,一不小心跌到路边,给砖头磕出血来。侍卫送你回来时,险些没把娘吓死。”
容芫道:“我都要不记得了。”
“你那时候,可觉得天都要塌下来了。”容夫人伸出手,点了点容芫腰侧,“伤口倒是不深,就是留了个指甲盖大小的疤,你觉得身上有疤不漂亮了,偷偷哭了小半个月才好。”
容芫垂着眼眸:“娘记得好清楚。”
“算上璇儿,我这辈子就你们两个女儿,”容夫人道,“哪能不记得。”
容芫搅拌药汤的手顿住。
片刻后,才舀起温了的药,喂容夫人喝下。
容夫人喝完药后,放平枕头,很快便沉沉睡了过去。
青萝又小声催容芫休息,容芫这次没再拒绝,吩咐好守夜的下人,便与青萝回了自己的院子。
“热水已经备好了。”青萝一边接过容芫脱下的外衣,一边说道,“我再去煮碗安神的汤,小姐喝了好睡觉。”
“有劳你了。”容芫看着青萝的身影消失在门后。
青萝走后,容芫却没有立刻去沐浴。
她走到铜镜前,一件件脱去身上的衣服,直到脱得只剩一件小衣,方才撩起衣摆,侧过身,往铜镜里看去。
那腰侧靠后,被容夫人点到的地方,是一片白皙光滑的肌肤,没有任何伤疤。
容芫握住没有插上蜡烛的烛台,烛台表面被擦拭的光可鉴人,照出容芫一双低垂下的眼。
那双眼睛平静,沉默,带着几分隐秘的坚定。
容芫毫不犹豫地握着烛台,让它的尖锐处对准皮肤,狠狠扎了下去。
一瞬之间,血流如注。
疼痛让容芫的意识一时恍惚,她好像和多年前那个被砖石磕破腰的女孩有了一瞬重合,一起经历了那段她不曾参与过的过往。各种发生过的,未发生过的记忆碎片在脑子里匆匆掠过,容芫又想起了一些久远的事情。
被灯火照彻的戏台,沉重的棺木,飞扬的纸钱,唢呐声起,轰轰烈烈为戏中人送葬。
台下的女孩仍沉浸在小姐投湖的一刹,眼泪止不住地落下。
年轻的妇人手忙脚乱地哄她,泪水快要浸湿她半个袖子。
有人递出两枚铜板,买来一串冰糖葫芦。
晶莹剔透的糖浆裹着红彤彤的山楂,它被保护着穿过拥挤的人群,来到还在抹眼泪的女孩前。
当糖葫芦映在她的眼睛里,咬下一小块表面的糖时,她终于破涕为笑。
“我吃一个,你吃一个。”女孩小声说道。
法术的光芒亮起又熄灭。
当容芫拿帕子擦干皮肤上的血,暴露在空气中的却不是一个新鲜伤口,而是一个看上去已经存在了许多年,指甲盖大小的伤疤。
容芫清理掉那块帕子,终于往放有浴桶的屏风后走去。
在容芫没有留意到的屋顶,目睹了一切的闻雁静静坐着。
一件事情,已经清晰明了地摆在她面前。
容芫……不是容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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