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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徽嵐告诉杨闽,她会抚养他直至他成年,生活费她会每个季度汇款过来。如果他想读书,并且考得上大学,她也愿意负担相应的学费和生活费。
谈完之后他们就出来了。
杨闽追了出来,冲着她喊,“你就不能不走吗?”
“不能。”周徽嵐回道。
她早已有了决断,如果说到负责,原主的父母比他更需要她。她不会留在这里,原谅她的肩膀担不起那么大的责任。抚养他,已经是她所能做的最大限度的事了。
“你这个狠心的女人,害我没了爸爸,现在还要走!”说着,杨闽眼泪就下来了,他哭喊着,“如果你对我爸好一点,我爸就不会行差踏错,那现在就不会去世,我也不会失去爸爸,都怪你!”
杨闽不愧是杨家的种,想法一脉相承,鉴于他与她这具身体的血缘关系,她愿意多说两句,听不听得进去就看他自己了。
“你想对你爸好,我可以理解,但你不能将你的想法强加给别人,你可以牺牲你自己,但你不能让别人为你的想法你的意愿做出牺牲,除非他本人愿意。”
“你是我妈,难道就不能为我为这个家牺牲一下吗?”
“你也不小了,不是懵懂无知的孩子了。你妈是个什么样的情况你也知道,她是被你爸买来的,并不是合法夫妻,甚至她都不是自愿的。在那样的情况下,她愿意冒着身体衰老五年的代价生下你,就是对你最大的恩赐,你不该继续再压榨她。”
周徽嵐说这些,不是为自己邀功,而是她心疼原主,真的心疼,她也心疼自己。她先前只身赴会杨建平,以身犯险,固然是为了她自己,何尝没有为他的缘故。在杨闽看不见的地方,原主和她都为他努力过,尽管这些努力他不知道或者不认可。
她说这话时,高煦朝她看了一眼。
杨闽朝她吼道,“你以为我愿意被生下来吗?”
周徽嵐面无表情,人生在世,谁都有自己的难处,谁都有迫不得已的地方,难道原主不难吗不惨吗?
说完这句,杨闽发现她仍旧无动于衷,知道他留不住她,于是生气又失望地跑走了。
“这孩子也挺可怜的。”
围观的村民,有心软者唏嘘,爹死娘走,最惨烈不过了。
“这是什么话?难道人家周惠兰就不可怜?被卖到这里十八年,不得见亲生父母一面,她这些年过的什么日子,大家都瞧在眼里。”
“孩子可怜,当娘的也可怜。”
“说来说去,都是杨建平造的孽!”
一路回去,这样的议论周徽嵐听了不少,但周徽嵐丝毫不为所动。
穿越之前,她幼年生父早亡,母亲改嫁,被寄养在亲戚家中,导致了她早早就学会了为自己打算和规划。
大学里,在一众同龄人还懵懵懂懂的时候,她就很清楚自己想要什么了,并且靠着兼职基本已经实现了经济独立。
她做兼职家教的时候,曾有位成功人士的家长评价过她:她这般早慧,有自己的目标和想法,并有坚定的毅力和执行力,面对诱惑也能足够的克制,只要她一直朝着它们坚定不移地努力,成功他并不意外。
成功不成功的,另说。她觉得人真的得有个目标,或者说有所坚持,不然很容易迷失自己。
心软?她是不会的。
无论是她,还是原主,都不想留在这里。
原主纵然将日子过成那样,但她的坚持她是认可的。
如果她因为心软留在这里,岂非辜负了原主?
原主周惠兰的老家是金陵仪水县的,他们需要乘坐火车从庆南到江城,然后再转道金陵。
幸而高煦也要回金陵,可以顺道捎上她。
告别时,时局长和顾嘉都很不舍。
时局长是痛惜人才,顾嘉是可惜再也吃不到她亲手烧的菜了。
告别的当天,他们就上了火车。
不知道高煦是什么身份,竟然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买到了三张卧铺票,两张下铺,一张上铺。
他本人行动不便,一直带着个助手。
她和高煦两人分别各睡一张下铺,助手睡在上铺。
高煦不是热情的人,她也不是多话的人,所以一路上,除非必要的交谈,两人都不怎么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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