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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早就安排好的行程,济世堂那边已经有几个病人在等着楚千尘了。
楚千尘在济世堂里待了一个半时辰,才从后门离开了,抄小路回了侯府。
这一天过得飞快,当她跨入琬琰院的院门,已是日暮西下了。
琥珀忙忙碌碌,一会儿吩咐小丫鬟们去给楚千尘准备冰镇果子露和绿豆汤解暑,一会儿让人去备沐浴用的水,一会儿让人往屋子里再添一个冰盆。
反正,现在琬琰院里多的是冰,除了侯府的分例外,内务府那边还送来了一份冰,孝敬宸王妃。
这热天的,冰可是好东西,楚千尘当然收下了,连带琬琰院的丫鬟们也沾了光,天天有一份冰镇绿豆汤喝。
皇帝的赐婚圣旨下了后,琬琰院里也曾被侯府的气氛所影响,一度阴云惨雾。
可是因为楚千尘一派泰然,日子照过,也感染了院子里的下人们。
别的不说,这门婚事给琬琰院带来的好处总是显而易见的,这两个月的月钱都长了一倍。
丫鬟们动作利索,很快,冰镇果子露和绿豆汤就送到了楚千尘手边,紧接着,又有人来禀说:“姑娘,二夫人和三姑娘来了。”
“不见。”楚千尘放下调羹,用帕子拭了拭嘴角,声音轻轻柔柔,又透着几分漫不经意。
“琥珀,你去跟二夫人说,三妹妹这么喜欢写戏本子可不好,让她也好好管教管教,别以后让外人看了楚家的笑话!”
“琥珀,你亲自去说。”
“姑娘,您放心。”琥珀屈膝领命,明白了楚千尘的意思,与她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
三姑娘办事太不尽心了,得推她一把才行。
旁边来禀话的小丫鬟默默地垂眸,总觉得琥珀姐姐自打受姑娘重用后,就变得越来越……咳咳,能干了。
琥珀带着那小丫鬟退出了次间,小丫鬟小心翼翼地放下了湘妃帘,不让它发出一点声音。
刘氏与楚千菱就候在堂屋外的廊下。
虽然已是黄昏,天气还是有些热,刘氏的额头渗出了一些汗珠,神色间隐约透着急躁与不耐。
这要是往日,刘氏早就已经发火了。
她作为长辈来晚辈的院子里居然让她跟个下人似的在这里等着,简直就是岂有此理!
迎着刘氏气急的目光,琥珀始终不惊不躁,不疾不徐地走出了堂屋,对着刘氏随意地福了福:“二夫人,三姑娘。”
她笑眯眯地把楚千尘说得话重复了一遍,刘氏和楚千菱仿佛被打了一巴掌似的,脸色更难看了。
琥珀全不在意,故意叹了口气,“三姑娘,有些话奴婢也不知道当不当说。”
她的场面话是这么说,但其实没等楚千菱有反应,就自顾自地往下说了:“像我们这些当奴婢的,平日里给主子当差,那都是尽心尽力,恨不得使出浑身解数,就怕差事办得不够好,既怕主子觉得奴婢能力不够,又怕主子以为奴婢在糊弄着……”
琥珀这番话撇开楚千菱办的事来看,那还真是情真意切,听得旁边琬琰院的丫鬟们以及刘氏带来的下人们都是心有戚戚焉。
是啊,她们当人奴婢的,可真是太不容易了!
然而,这番话听在楚千菱耳里,简直是字字带刺,句句意有所指。
这贱婢好大的胆子,她这是把自己比为奴婢,说自己在糊弄人!
楚千菱又羞又恼又恨,一张瓜子脸红了白,白了紫,紫了青,色彩精彩变化着。
琥珀又道:“我家姑娘乏了,二夫人和三姑娘没事就请回吧。”
琥珀说完,转身就走。
“贱婢!”
刘氏火冒三丈地对着琥珀的背影怒斥了一句,想闯进去,但又勉强收住了脚步。
“娘……”楚千菱着急了。
那张秀美的小脸上写满了焦急与惶恐,她显然是哭过,到现在眼周还有些肿,眼睛还有些红。
她微微湿润的眼角、泛白的樱唇透着几分楚楚可怜之色。
她是真的急了。
上午楚千尘给她的这点十全膏最多只能用三五天,等楚千尘出嫁了,一如王府深似海,她想进王府的门恐怕没那么容易,她就更难拿到十全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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