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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里的事处置完了,接下来就开始一件件地处理朝堂上的事。
第一个要被处置的人就是康鸿达。
一大早,康鸿达就被薛风演和唐御初亲自押到了华盖殿。
康鸿达的身上依旧穿着八天前他去宸王府穿的那身衣袍,但此刻这件衣袍早就变得皱巴巴的,好似咸菜似的散发着一种古怪的气味。
他俊朗的面庞上布满了青黑的胡渣子,再不复往日的风流潇洒。
但是,他的眼眸依旧黑亮,即便被带到顾玦跟前,依然是一派洒脱狂妄的样子。
他停在了距离顾玦五六步外的地方,与他四目对视,不怒反笑地击掌两下:
“宸王殿下不是一直都一副闲云野鹤的样子,对皇位也不放在眼里吗?如今怎么样,还不是逼宫上位?”
“以后,宸王顾玦在史书上也只是一个逼宫篡位、谋害皇兄的逆贼,背负千古骂名。你的光风霁月早就保不住了!”
康鸿达没有下跪,就这么昂首而立,目光如箭地看着顾玦,神色间无畏无惧,宛如风雨中的磐石,屹立不倒。
“哎,这成王败寇,康某在此恭喜宸王殿下了。”他还装模作样地对着顾玦拱了拱手,讽刺之意溢于言表。
“千古骂名?”顾玦动了动眉梢,眸子里波澜不惊,“顾琅宠信道士,痴迷丹药,落得个身陨的下场也是咎由自取,但凡一个昏君的陨落,只会人人叫好,史书会浓墨重彩地记载的是他的骄奢、昏乱。”
“拨乱反正是功绩,后人自有分辨。”
说这些话时,顾玦的语气没有什么起伏,声音不轻不重,很平静,也很冷静。
康鸿达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看顾玦一派坦然的样子,就知道他的话对顾玦没有半点用处。
顾琅想名留青史,想做千古一帝,可是顾玦不在意这些虚名。
顾玦心里觉得可笑,淡淡地又道:“康大人觉得史书上会如何评价你康鸿达?”
康鸿达:“……”
殿内静了一静。
两人目光交接之处似有火花闪现。
康鸿达冷冷地一笑,腰杆依旧挺得笔直,语调强硬地说道:“就算我今日身死,史书上也会为我正名,我是为了阻止逆贼宸王逼宫的忠臣良将!”
“难道你还敢篡改史书不成?!”
顾玦心里觉得可笑至极。
他连逼宫都敢,史书又有什么不能改的。
但他也不与康鸿达论这些有的没的,语声淡淡地直刺对方的要害:“你为了一己私利,怂恿皇帝杀太子,诛忠臣,导致大齐六万禁军将士枉死!”
“不过一介败军之将!”
“你……”康鸿达脸色铁青,浑身绷紧如雕塑。
他想说顾玦颠倒黑白,想说顾玦才是导致六万将士身死的罪魁祸首,可后面的话没出口,就听“噗嗤”一声,薛风演朗声笑了出来。
在这空旷的殿内,他的笑声显得尤为突兀。
薛风演一向胆大,不拘小节,见顾玦没有不悦之色,就放大胆地插了一句话:“古有赵括,今有康鸿达!”
说到赵括,最有名的一个成语就是纸上谈兵,世人提及他,都是轻蔑嘲讽,这个名字遗臭万年!
唐御初闻言差点没笑出来,觉得薛风演说话还真是够损!嗯,他喜欢!
康鸿达:“!!!”
康鸿达的脸色又气又羞又恨,面黑如锅底,勉强撑起的虚伪气度此时此刻再也维持不住了。
“顾玦,”他气急败坏地瞪着顾玦,声音拔高了三分,“我敬你是个人物,你有本事就现在杀了我,何必让你的下属这样折辱于我!!”
“折辱?”顾玦唇角勾了勾,眼眸清冷如寒露,“不过是忠言逆耳罢了。”
这个康鸿达还真是与顾琅一个德行,重名重利,为了保住他手中的权势,不惜撺掇他们父子相残,甚至不在乎大齐江山会不会因此而动荡。
康鸿达:“!!!”
康鸿达的胸膛剧烈地起伏了两下,顾玦竟然把他类比赵括,说他会遗臭万年!
康鸿达微张嘴,胸口似乎被重锤猛烈敲击了一下,喉头一甜,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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