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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将军与我素来友好,我焉能袖手旁观?蚁贼既然敢于攻打县城,想来已有把握。我若不救辛将军,岂不是对朋友不义?此事你休要再说,我自往荥泽救援,你只需严守城关即可。”
“可是……”
郑挺象还想再劝说,却见裴行俨虎目一瞪,那到了嘴边的话,生生又咽了回去。
见郑挺象不再劝说,裴行俨也不与他计较。
他亲自点起一团兵马,并自家亲卫二百人,共六百悍卒,冲出金堤关,朝着荥泽方向急进。
从金堤关到荥泽,也就是半日多的路程。
裴行俨心急如焚,一路上不停催促军卒加快速度,在天黑之后就已渡过了济水,差不多到丑时,就能看到荥泽县城的踪迹。不过,这一路跑下来,加之天气炎热,军卒们都汗流浃背。
莫说士卒,就连裴行俨也觉得口干舌燥。
见前方道路边,有一片茂密树林,裴行俨于是下令,在林边休整,喝点水,休息一下,再行出发。否则这么一直赶下去,就算是到了荥泽,也人困马乏,无力再战。倒不如稍事休息,再赶路不迟。
“一炷香休息,大家喝点水,喘口气。
不过兵器不得离手,马匹不得卸鞍……一炷香后出发,敢有耽搁,以延误军机之罪论处,就地问斩。”
裴行俨素以军法言明而著称,故而说出来的话语,麾下兵卒无人敢反驳。
大家在林边坐下来,有的去找水,有点擦拭身上的汗液。裴行俨也跳下马,轻轻拍了拍赤炭火龙驹那硕大的脑袋,然后摘下头盔,拂去脸上淋淋汗水。
他娘的,这种狗天气……难道那些蚁贼,就不怕热吗?
一名亲兵家将,捧着一个水袋过来,“府君,喝点水吧。”
裴行俨二话不说,接过水袋,咚咚咚就是一阵狂饮。口不干了,他把水袋顺手挂在马背上,刚准备带上头盔,就听林中传来一阵战鼓声响。紧跟着有一彪人马自林中杀将出来,为首一员大将,胯下乌骓马,掌中一杆金顶枣阳槊。只见他横槊马上,怒目圆睁,须发贲张。
“裴行俨,你家单二爷再次恭候多时,还不拿命来!”
人似下山猛虎,马如出海蛟龙。说时迟,那时快,那单二爷就已经冲到了裴行俨的跟前。手中大槊轮开,挂着一股锐风,呼的一招横扫千军,朝着裴行俨就打去。裴行俨此时没有骑马,双锤也挂在马身上。两名家将见势不妙,垫步就冲过去。手舞长刀,铛的架住大槊。
可架住是架住了,那槊上的巨力,却震得两名家将虎口迸裂,鲜血淋漓。
长刀再也无法拿捏住,铛的掉在地上。
单二爷在马上,顺势一招青龙探爪,金顶枣阳槊扑棱棱一颤,探身一个突刺,就将一名家将挑杀于马前。而后手臂轻轻一振,大槊拔出尸体。反手轮开,啪的正敲在另一家将头顶,只打得那家将,脑浆迸裂。
不过,就是这一瞬间的光景,裴行俨已经翻身上马,摘下双锤。
“狗贼胆敢杀我家臣,吃我一锤。”
赤炭火龙驹希聿聿一声暴嘶,撒蹄就冲向了单二爷。
二马照面,裴行俨陡然间长身而起,双锤举火烧天,轮开了‘嗡’一声闷响,就砸向对方。
单二爷也是一员悍将,见大锤过来,却毫不躲闪。
只见他气沉丹田,双足扣死马镫,横槊向外一举,口中发出一声雷吼:“开!”
铛……
锤落大槊之上,乌骓马希聿聿暴叫不停,噔噔噔连退十几步。而单二爷更是被裴行俨这一锤砸的,头昏脑胀。双手剧烈颤抖,虎口鲜血淋淋,险些拿不住手中大槊。他那柄六十多斤中的金顶枣阳槊,也被砸成了两段。骇然向裴行俨看去,心中也不禁暗赞道:好一个裴老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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