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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这两人执迷不悟,陷害柳长妤,那么他可以全当她们不存在。
“乔侧妃,你可还有话要说?”
乔侧妃已被打的口齿不清了,她只能胡乱的摇了摇头。
王爷又望向柳盼舒,见她也摇头,只哭喊道:“女儿知道错了,父王不要惩罚女儿。”
“祈阳说的不错,乔侧妃教不好你,她是该替乔侧妃教教你。”
他失望地摇头,语气里更是严厉,“日后乔侧妃不必要再出桃花院了,本王会派侍卫严守桃花院,你与二小姐反省自责,不准任何人探望。”
这是要软禁她们两个人了,除了桃花院哪里也不能去,连外头的人也进不来。
柳盼舒当下哭出来,“父王,女儿也不能出院吗,女儿,女儿……”
她才十三啊,还有两年便要议亲了。难道她两年都要被关在院子里,哪里也不能再去?这日后她与母妃只许待在桃花院,连想做何事情,都实现不了了。
她失去了自由。
王爷的威严不容任何执意,“乔侧妃如何,你便如何!”
这个回答令柳盼舒绝望地瘫坐在了地上。
乔侧妃扑过去抱着她,大哭道:“舒姐儿,舒姐儿……”
她们母女算是无任何翻身之地了。
王妃对这抱头痛哭的母女视而不见,她快意笑着问王爷道:“王爷,乔侧妃既然已关了禁闭,那这中馈之权,您看?”
“乔侧妃掌家不周,明日起掌家事宜立刻交由王妃。”
乔侧妃原本还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想凭借此能再度翻身,但在王爷这句话落下后,她愣愣着彻底失了力气。
柳长妤一点也不同情她们,太得意忘形的下场便是如此。即便再怎么惩罚她们,她娘亲的物什也回不来了。
从此以后,她与这两人形同陌路,胆敢再招惹她,她便毫不手软地还回去。日后,绝不会再给柳盼舒半点好看。
柳长妤满身冷漠,她对跪地的两人冷眼相对,事情既已结束,她拔脚便要离开,这时却听身后王爷出声叫住了她。
“祈阳。”
她回过身,见王爷走到她身侧沉沉说道:“你随父王走一趟。”
说完,他先一步离开。王爷的手心里还攥着包着玉碎的布包,他攥的死死的,用了极大的力气。柳长妤顿了片刻,她不明白父王寻自己为何事。柳长妤心里怀疑父王在看到娘亲所做的物什后,勾起了回忆,想到有事情要与她一说。待一刹过后,她迈着大步追了过去
。
王爷步子迈得很大,柳长妤一路小跑追到他书房,才终于跟了上来。
她推门而入,就见昏暗的日光中,王爷身站在书柜前,抬手轻抚着柜上摆放的玉像,那目光满含深意,层层的怀念以及痛意。
“父王?”
柳长妤出声唤了一声,她的目光落在旁侧,发觉布包被王爷放在了书桌之上。
“祈阳,你过来。”王爷身子一僵,他没有回身,背手而立,唤柳长妤上前近身来。当柳长妤径直走到了他身旁,探眼去看那物什时,惊叹察觉到,这玉像竟与自己打碎的那尊是一模一样的
!
她疑惑不解,询问道:“父王,这是怎么回事?”
这世间为何会有两座一模一样的,除非是她娘亲做了两座玉像。柳长妤又是一诧,莫非这也是娘亲的遗物?
王爷眼里有怀念,他低音颔首缓慢道:“这亦是你娘所做之物。当年她做了两座玉像,一座是留给你的,一座是留给父王的。”
复而又有一道小声低喃:“她只留了这两件……”
柳长妤仍旧不明白,“父王,那您今日要我跟你来?”
王爷将玉像取下,放至柳长妤手中,自己又走回书桌,边道:“你把这玉像带回去吧。这是你娘留给你的遗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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