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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梁衡这犯冲的混话,顾弦歌只是不以为意地笑笑,勾着唇角继续不紧不慢地往大牢深处走去。
顾弦歌能够感受得到,梁衡的目光正灼灼地审视着自己。
说来奇怪,梁衡乃一文臣出身,身上却没有丁点书生的儒秀和迂腐,相反,他整个人如同一柄出鞘的宝剑,咄咄逼人得很。
“尚书大人再这样目不转睛地盯着本宫看,本宫会止不住往歪处想的。”顾弦歌唇角噙笑地睨了梁衡一眼,语调之中带了几分轻佻之色。
“你倒想得美!”梁衡绷着脸冷哼一声,然后闷不做声地快步走在了前面。
顾弦歌随着梁衡转过一个阴暗的拐角后,正看到一人被押跪在地上嘤嘤哭泣。
“这是?”顾弦歌侧目看向梁衡,语声中带着不解。
“捉到的可疑之人。”梁衡的话语中有着显而易见的讽刺意味。
顾弦歌“呵”地轻笑了一声,向着那跪在地上之人走近了几步,冷然出声:“抬起头来。”
听到顾弦歌的声音,那人明显身子一僵,头还越垂越低。
顾弦歌微微眯起的眼眸中寒芒乍现,声音愈加冷凝:“本宫命你抬起头来!”
犹如慢动作回放般,那人慢慢、慢慢地抬起了头,撞入眼帘的是一张虽不熟悉却也不陌生的脸——蓝岚!
“六殿下,奴婢冤枉!奴婢冤枉啊——”蓝岚膝行至顾弦歌的面前,抱住顾弦歌的腿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
“你怎么会在这里?”顾弦歌在问蓝岚话时,目光却越过蓝岚看向不远处的牢房,那里面正横躺着一人,胸口已经完全没有了起伏,看来的确是死了。
顾弦歌眉头拧紧了几分。
“奴婢也不知道,奴婢醒来便在这里了……”蓝岚嘶声到,“六殿下,奴婢真是冤枉的,那人的死和奴婢半点关系也没有!”
顾弦歌跨步上前,俯下身来和蓝岚目光对视,薄唇轻启间两字淡淡吐出:“也是。”
顾弦歌这含糊不明的两个字令蓝岚心里越发没底,加之顾弦歌的眸子又黑又深,如同两汪黑水银般,让人看一下便觉跌入了深渊。
蓝岚骇得连忙低下头来,根本不敢再看顾弦歌一眼。
“蓝岚,若本宫没记错的话,你是四皇姐身边的人吧?”
蓝岚闻言瞳孔剧缩,泪水涟涟地急忙辩解:“六殿下,这事和四殿下没有任何关系,求您放过四殿下吧——”
顾弦歌蹙眉:这话怎么听着那么不对劲儿呢?
再结合梁衡之前的态度,顾弦歌心里渐渐浮上不详的预感。
“六殿下,这一切都是奴婢的错,跟四殿下没有关系,奴婢求您放过四殿下吧!”蓝岚越哭越惨,泪水就跟断线的珠子似的,“啪嗒啪嗒”地一个劲儿往下掉。
顾弦歌“呵”地冷笑出声,声音讥讽:“你倒是个忠心的奴才。只不过……”顾弦歌嘴角上挑,勾出一抹冷笑,“本宫既负责了此事,自然不能放过任何可疑之人,所以——来人呐……”
“将六殿下拿下!”
突然插入的声音让顾弦歌愣了一瞬间,就那么一瞬间,她的双肩便被人扣住,双手更是被利索地反拧到了背后!
顾弦歌扭头怒目瞪向梁衡,低喝出声:“尚书大人,你此举是何意?!”
梁衡慢条斯理地弹了弹袖袍上并不存在的灰尘,神容肃冷:“陛下命下官协同六殿下调查护国寺一事,如今六殿下身有嫌疑,下官只能得罪了。”
梁衡说着一挥手,那一左一右钳制住顾弦歌的狱卒便押着顾弦歌将她推进了一间牢房里,然后“哐”地落上了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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