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陶商这才想起,遂是松开了手,放开了她。
女公子松了口气,心情才平伏几分,向陶商拱了拱手,低声道:“多谢这位将军救命之恩。”
她还在称呼陶商为将军。
显然方才她受到了太大的惊吓,只顾抱头尖叫,连双方厮杀的原因也没听清楚,自然也就没听到那些军士卒尊称陶商为陛下。
陶商却也不点破,看着那张血染到几乎模糊的脸,笑问道:“你这个女儿家的胆子也真够大,明明知道外面在打仗,还敢一个人偷跑出来,也不怕小命没了。”
女儿家!
那女公子一怔,方才意识到陶商竟已认出了她是女儿身,神色不由尴尬起来,结结巴巴的问道:“将军……将军怎么认出我不是男人?”
陶商也不说话,只是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耳垂。
女公子神色茫然,也下意识的抬起头,学着他的样子摸了摸自己的耳垂,正好摸到了那耳洞,蓦然省悟,不好意思的低头一笑。
“刚才估计吓坏了吧,外面现在还不安全,你就先在回房间里歇着去吧,等我的人确认扫清了外面的刺客,你再离开这里不迟。”陶商也没功夫跟她多说,便叫随行的几位女侍卫,安排她去内院休息。
女公子还想跟陶商再说什么时,话到嘴边却又欲言又止,想想自己这副模样,丑也丑死了,便只好忍了下来,匆匆的转身去往了内院。
陶商的心思也无心在她身上,当下便命武松和尉迟恭清理馆驿,通知附近的地方官,重新派人来接管馆驿。
同时鉴于自己的行踪已暴露,未免在前往南皮的路上再遇埋伏,陶商便命将最近的一千郡兵,火速调到驿馆来,以大军护送自己前往南皮。
一切安排停当,已是入夜时分。
陶商心情闲了下来,这才想起了那位女扮男装的女公子,对于这么一个胆大的女子,总归是会引起他几分好奇心。
于是陶商便去往内院,径直前往她的房间看望。
来到那间馆舍外,陶商向那几名女侍卫招了招手,她们迟疑了一下,还是打开了房门。
陶商也没多想,大步就扬长而去。
一进入房中,缕缕暖暖的水蒸汽,便缭绕而至,水气中伴随着淡淡的香气,还有一线丝残留的血腥气味,闻着就让人禁不住兴奋起来。
陶商目光看向那面屏风,却听到屏风的后面,隐隐有潺潺的水声,不时还传出女人愉悦的轻哼声。
陶商早已习惯了在自己的地盘上来去自如,想也不想就走向内屋,转过了那道屏风。
眼前风景,顿时令他眼前一亮
氤氲的水气中,一只大木盆若隐若现,那位女公子正坐在盆中,沐浴洗澡。
此时的她,身上的血衣已解尽,统统搭在了屏风上,光洁如玉的雪背对着自己,如瀑布般乌黑的长发,已被水打湿,就那么贴在玉背上,一双藕似的双臂不时扬起,捧着水淋在自己的身上。
虽然看不清正面,但那酥滑的雪背,精致的香肩,嫩洁的玉颈,统统都尽收眼底。
还有那远胜于常人的白皙白肤,在水气熏蒸之下,如婴儿般吹弹可破。
此等香艳情景,陶商在一番杀戮之后看在眼里,如何能不心为所动。
这个时候,她似乎是洗到了爽处,后仰着雪颈懒懒的躺了下来,把一双雪腿伸出了水面,搭在了澡盆上,轻柔的洗抚了起来,嘴里边还哼着什么小调。
这等香艳的春光,更是看到陶商心头在烧。
他索性也不说话,不提醒自己的存在,就那么站在屏风旁,脸上带着别有意味的笑容,笑眯眯的欣赏着这副春光十色。
她就那么享受着沐浴的快乐,一会洗洗腿,一会又洗洗胳膊,不时还把手伸下水里,洗一洗陶商看不见的地带,全然没有觉察有旁人在看着她。
好一会后,水温渐冷,她这才洗到满足,突然间就从木盆里站了起来,带起了满身的水花。
在这里,武道不再是虚无缥缈的传说,而是切切实实的传承,经过与科技的对抗后,彻底融入了社会,有了各种各样的武道比赛,文无第一,武无第二! 楼成得到武道一大...
啥,老子堂堂的漠北兵王,居然要当奶爸?好吧,看在孩子他妈貌若天仙的份儿上,老子勉强答应了...
千夜自困苦中崛起,在背叛中坠落。自此一个人,一把枪,行在永夜与黎明之间,却走出一段传奇。若永夜注定是他的命运,那他也要成为主宰的王。...
大妖降世,卷风云万里,遍野尸横无归人。痴儿怨女,叹红尘滚滚,牵马负刀不回头。圣人云端坐,邪灵白日行。魏来自卑微而来,踏黄泉碧落,吞无边苦海,只为证天道已死!人道当兴!...
大墟的祖训说,天黑,别出门。 大墟残老村的老弱病残们从江边捡到了一个婴儿,取名秦牧,含辛茹苦将他养大。这一天夜幕降临,黑暗笼罩大墟,秦牧走出了家门 ...
盛夏不老不死了上千年,看尽了想到想不到的各种热闹。没想到,她却也成了别人眼里的热闹,在一群不靠谱参谋的参谋下,屡战屡败,屡败屡战本闲初心不改,这本立志要写回言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