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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韦怕她因为羞耻而不愿开口,便很认真道:“师娘,我是一名郎中,在看病这方面,你要相信我的操守,我不会趁机又戏弄师娘你的。”
他本想趁着没人,对樊佩兰动手动脚,这时为了让她放心,也表现的很安份。
樊佩兰没办法,只好把手伸了出来。
“这才是我的乖师娘。”石韦满意的笑了笑,便以指切脉,闭目静察她的脉相。
观其脉相,并不似有病在身的样子,石韦心中稍安。
只是,越品下去,石韦的眉宇间不禁流露出惊讶的神色。
陡然间,他睁开了眼睛,以一种不同寻常的眼色看向樊佩兰。
樊佩兰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脸的羞意越聚越浓。
看她那样子,似乎已经对自己的情况有所猜测。
石韦有些不敢相信,忙又是把她的脉相再把了一遍,这一回的脉相与方才一模一样。
石韦心情立刻就激动了起来,强忍着波动的情绪,问道:“师娘,你老实说,你这个月的月水可有来吗?”
樊佩兰摇了摇头,低声道:“其实自上月你离时,我的那个就已经没来,到现在怕已快有两个月了。”
听得此言,石韦的脑袋嗡的一声响。
一时间,他惊得不知该说什么,脸上更是涌动着喜忧掺半的复杂表情。
师娘她,怀孕了。
樊佩兰看着他那复杂的神色,轻叹了一声,幽幽问道:“远志,莫非我是真的有喜了吗?”
听她这语气,显然是已有心理准备。
这种事情,石韦又如何能隐瞒于她,沉默了片刻,还是点了点头。
樊佩兰身子颤了一颤,虽说有心理准备,但当她亲口听到石韦说出来时,情绪还是有些震动。
他二人同时沉默了下来。
毫无疑问,樊佩兰肚子里的那个孩子,定然是他石韦的骨肉。
若是别的女人怀了他的种,就算是萧绰,他都会惊喜不已,但是樊佩兰却不一样,因为她毕竟跟自己有一层师徒的关系。
他二人私下亲密暧昧,保持着那种特殊的关系,都没什么问题,但这孩子却如一把火一样,会把包着的纸烧了精光,让一切都暴露在阳光下。
沉默了一会,樊佩兰低声叹道:“远志,我不能败坏了你的名声,你想想办法,把这孩子打掉吧。”
石韦的身心一震。
到了这份上,师娘还一心为自己的设想,这份情意如何能不让他感动。
而以她这个年龄,又在这种医疗条件不发达的古代,若是强行堕胎,对她的身体损伤极大,甚至还有生命的危险。
石韦又如何忍心让她以身犯险。
诸般种种经过脑海,石韦的表情忽然坚定起来。
他握紧她的手,淡淡笑道:“好端端的一条生命,我怎能忍心下得去手,怕什么,你尽管放心把他生下来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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