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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他们母子两个人就能联起手来,就安知夏出轨的这个问题,好好的敲诈一次安家,索要足够的赔偿。
“那就好。”她点点头,想了一阵,又问道,“言泽,你之前有没有注意安知夏平时来往的人,里面有没有关系过分亲密的男人?”
问题很隐晦,但其中蕴含的言外之意,陆言泽不可能不懂。
眸色冷沉,他嗓音低缓:“妈,你这是什么意思?”
柳默琴没把话说死,而是迂回的说:“我怀疑安知夏外面有人。”
陆言泽被子底下的手指一动,脸色沉厉得可怕,过了好一阵,他才有些艰难的出声:“你看见了?”
柳默琴摇头,她还没有抓到安知夏出轨的确切证据,所以畏惧到时候事情闹翻,安家反咬一口,就说;“我只是怀疑,所以这才来问你安知夏平时有没有跟什么男人厮混嘛。”
陆言泽垂下睫毛,他想起了那两个暧昧的电话,随后又觉得这次醉酒之后头疼得格外的厉害,连着他的心脏都有些难受的泛疼。
“我不知道。”最终,他还是选择了不说。
柳默琴也没逼问,看他脸色不太好也有些心疼,赶紧叫他好好休息,同时没完把最重要的话说了。
“你最近别跟安知夏来往了,我怕那女人不干净,你回老宅住吧,有什么事情我也好跟你说。”
陆言泽头疼欲裂,心口难受,狠狠用力的按了按太阳穴,压着声音说:“再说吧。”
柳默琴没着急非要他回来,叮嘱了几句之后总算就离开了。
外面天色渐白,朝阳将至。
陆言泽看了一眼窗外,明明头疼晕沉,疲惫不堪,却一点睡意也没。
连母亲都开始怀疑安知夏外面有人了,那她是不是真的……
这个念头像是一颗强悍无比的种子,落地就生根,狠狠扎在陆言泽的心脏深处,怎么也拔不出去。
他靠在床头上,忍着脑袋的剧痛,眸色阴鹜。
等到外面的天色彻底明亮了,陆言泽的头疼终于缓和了过去。
他下床洗漱,换上衣服,出了卧室。
刚走完走廊,在旋转楼梯口就看见一抹熟悉的纤瘦身影,陆言泽脚步一顿。
安知夏穿着一袭素色的长裙,腰间带着很有居家气息的围裙,正从端着一个砂锅从厨房里快步出来,火急火燎的将砂锅放在餐桌上后急忙甩手吹气,似乎是被砂锅烫到了手。
一旁的刘姨赶紧递过去一张过了冷水的毛巾,同时说道:“安小姐,这种事情你放在我来做就行了,烫到手怎么办?”
安知夏用毛巾裹着手,眉眼里带着干净的笑意,看了一眼砂锅,说道:“我没关系的,陆言泽昨晚喝多了酒,早上肯定想喝粥,一会他起床之后,麻烦你盛给他喝……”
“粥是您做的,您为什么不自觉盛给他喝?”
安知夏眉眼里笑容一暗:“他看见会我倒胃口,我还是上楼,等他吃过了再下来。”
她说完,转过身朝着旋转楼梯走来……
然而,这一转身,就和站在走廊上那道高大俊美的身影,四目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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