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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更麻烦的,是她连他是什么情况都不清楚,还怎么进行下一步的计划。等等!情况?秦川不是一直在他身边吗,他的什么情况他应该是最清楚不过的了,看来要想了解这一点,就必须先从他下手了。
回去,见小琴早早的就睡了,平时这时候都在和小白它们玩闹呢,怎么今天休息的这么早,阮小竹有些纳闷,凑近床旁去看了看那小妮子是否真的睡着,却听见她浅浅的呼噜声传来,今天又跑去那儿玩儿了,怎么好像精疲力尽似的。
不过小琴睡了也好,这样她行动也就方便些,走到铜镜面前,深吸一口气,她回来的时候看到她脸的样子,当时吓得她差点叫出声来,不敢相信那药的威力竟如此之大,能把人折磨成这副不人不鬼的模样,还经历了那般的痛苦。
现在她都有些害怕将脸上遮挡的这些东西取下,连她都不敢面对她这张脸,可她现在必须要直视,总得用脂粉来掩盖一下,否则怎么去秦川那里打探消息。
跪坐在地上,阮小竹紧闭着眼睛,将头上的帽子缓缓摘下放在梳妆台上,手顺着头发的边缘将面巾也取下放在一旁,做了几个深呼吸的动作,似想让她平复一些,微微丝开一条裂缝,借助那一点微弱的影像查看着铜镜中的人脸。
像是发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一般双眼猛然睁大,阮小竹不可置信的将铜镜拿在手中杵近自己的脸,怎么会呢!从她服下解药这也不过七八个时辰,脸上的斑痕竟淡化得如此明显,甚至有些地方都已经消失了痕迹,也真是太令人惊奇了!
其实当初阮世勋没有即使给她服下解药,就是这毒药来得去解药去的也快,若这么早就服下,恐怕还没等楚阳王来她身上的上就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那她之前所受的苦不都白费了吗,所以才让下人将解药放在她胸前,也便于她发现。
这样以来她也方便了许多,原本她还以为要狠狠的把一盒胭脂都涂在脸上才有用呢,现在看来,应该淡淡的遮盖一下就可以了吧,试着用手沾了一些脂粉涂在脸上,果然能够遮盖住,这让阮小竹也不由得欣喜片刻。
起身前去洗漱了一番,动作轻柔的爬到窗上,生怕将窗上的人吵醒,将小琴的被子盖严实了点,阮小竹才平卧望着床顶,想着明天的大计,不知不觉却陷入了睡眠之中。
这晚,她做了一个美好的梦,梦到了一个犹如仙境的地方,她穿着一身嫁衣,在皑皑白雪中欢快的奔跑着,远处传来一阵脚步声,让她停下了脚步回头张扬,一个同样身穿红衣的影子缓缓出现在她眼前。
面容慢慢的清晰,却让阮小竹惊讶的说不出话来,因为那人,竟是楚阳王,他款款而来,面上是她从未见过的温柔之意,还没等她从他的这片温情中清醒过来,他便已经来到她的跟前,执起她的手放在他的脸上,他开口说的话,如同春风沐雨般让她沉溺在其中。
“小竹,我找了你五年,你可否愿意嫁给我,做我永世仅有的王妃?”
小竹红着脸庞轻点下头,一把被他簇拥在怀中,她正闭着眼睛感受着这份美好,突然间感到有什么东西硌着自己的脸颊,抬眼一看,竟是一个骷髅在抱着自己!
周围的景象也不知在何时变了,全是枯木环绕四周,连天色都是黑红一片,空中传来幽幽的声音:“你不是想要逃离本王吗?现在本王死了,你跑啊,跑的远远的再也别回来!”
“不……不!!!”阮小竹抱着头在原地大喊,泪水不断的往外涌出。
“不要!!!”阮小竹猛地惊醒过来,晨间已有淡淡光亮,阮小竹却好像还没从那梦中回过神来一般,呆滞的坐在窗上,口中还不停的念叨着“不……不会的……”
感觉到脸上好像有什么东西流过,阮小竹动作迟缓的伸出手指触碰脸颊,湿润的感觉传到指尖,看着手上的水珠让她有些失神,只是一个梦,都能让她如此失心,也不知到底时好时坏。
看着一旁的小琴还在熟睡当中,还好没把她吵醒,不过这样一来,她却再没办法再安心入睡,心中也一下子思绪万千,干脆下床拿起干架上的披风搭在身上往外走去。
秋天的风,不知不觉都变得冷厉起来,但对他人来说有些刺骨的风现在吹在阮小竹的身上却觉得极为舒服,仿佛这样才能吹走她内心的惶恐和不安,让她变得理智一些。
就这么一直抬头望向天边,她也不知道她站了多久,只觉得脖颈有些酸痛时才收回目光,想想好久也没去看过阿珣了,等楚阳王的事情稍微平复了一些,抽个时间去看看他吧,毕竟在这冰冷的大院中,他就只有她这一个亲人。
天也渐渐明亮起来,再过不久,小琴应该也要起床了,趁这个时间赶快去乔装打扮一番吧,差点还把今天的正事给忘了。
再次走到梳妆台前,阮小竹这次的反应到比前两次淡然了许多,果然,现在一看,跟昨天相比起来又暗淡了许多,没有多做犹豫,拿起桌上的脂粉毫不停留的往脸上打去,直至又恢复到如以前一般精致的脸。
将头发用发髻高高的束起来,身穿一身男装,忽然间与之间有了不同之处,好像眉宇间多了份凌厉,收拾好了这一切,阮小竹便来到楚阳王院子外的暗处,等待着秦川的到来再来个突如其来的偶遇,接下来的事就得看她吹嘘的本事了。
但出乎她意料的是,她在这儿已经蹲了一上午的点儿都未见半个人影进去,甚至连个送饭的丫头都没有,让她不禁猜测他是不是知道了什么,所以开始防着她。
猛地脑海中想到什么,连忙起身跑到之前的小巷中,果然不出所料,原本在那儿的梯子已经不知所踪,他果然是猜到她昨晚来过,所以做的这些是想要断了她的念想吗?明明她都已经知道了……
阮小竹垂着头,有些落魄的往前走着,回想起他昨晚的状况,他若一直这么吃不下东西,先不是被疾病折磨死,而是被活活饿死了!不行,她绝对不能让梦中的场景变为事实,一定的想办法混进去,如果不能帮助他,至少能在他身边照顾他也是好的,总好过一直提心吊胆的好。
正当她这么沉思的时候,阮小竹的额头猛然撞上一样坚硬的东西,不经意的抬眸时,却发现是她一直在等着的秦川!到没想到真的来了个偶遇。
秦川原本也是低头扫一眼就准备走的,可当他看到眼前之人时,脚步却再也挪不开,这不是他这几日一直挂念于心的人吗?!怎么会出现在楚王府?
“你怎么在这儿?”
“你怎么在这儿?”
两人同时问出这话,不过一个真诚一个却看似无心实则早有预谋。
阮小竹知道现在这个地方也不方便两人的交谈,便轻车熟路的带着秦川到花园之中,现在入秋,花园中大部分的花都接近凋零衰弱,但也正是因为这样,园中没有什么人会来参观,所以也就没什么人前来打扫,自然是能躲点懒就躲点懒,谁都不是天生就喜欢干活的,因此花园相对来说也清静些。
“方才一路看着伯尧兄走的如此熟悉,莫不是经常来到这楚阳府中?倒不知伯尧兄竟与这楚王府关系匪浅。”
听到秦川所言,阮小竹也立马就反应过来“秦川兄倒是误会我了,其实我父亲在楚阳府中有个小职位在身,我们一家三代都靠楚阳王的恩情,我顶多也就算是个楚阳府比较高等一点的下人,哪谈得上什么关系匪浅,这话若是被有心人听去了,伯尧可就很难明哲保身了。”
一听这话,秦川慌乱之中还带走一丝歉意“如此一来,是我多想了,还望伯尧兄切莫怪罪,这样想来,为何楚阳王一有何事伯老都是最早知道的原因也有了答案。”
阮小竹笑而不语,就当是默认了他这话中的意思。
“不过秦川近日以来也十分担心伯尧兄,自上次匆忙一别,伯尧中几日都未曾前来,深知你不是不辞而别之人,所以也暗中打探着伯尧中的下落,却一直没有消息,现在才恍然大悟原来你在楚阳府中,找不到也实属正常。”
阮小竹装作莞尔一笑的模样,心中却早已在焦急的呐喊要怎么才能将她们的话题拉到正事上,谁知这时秦川正好问道她这两天的去处,心生一计,装作有些神秘的样子,还假装看了看四周的情况,确定没人后才凑到秦川耳边轻声说道。
“你还不知道吧,楚阳王最近身体出了点事,我就是因为这个这几日一直在府中照料他,谁知他的病情越来越严重了,我现在也束手无策啊,我父亲在外都还不知道这事儿呢。诶!不过话说回来,秦川兄你怎会出现在楚阳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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