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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心布满厚厚的茧子,深深浅浅的刀疤。
镇北王府的地位,全都是这一双手打下来的,给他们撑起头顶的一片天。
本该含饴弄孙的年纪,为了儿孙们还得在外征战。
镇北王妃低着头,将他的大手里里外外清洗一遍,拿着帕子给他擦干净手。
“我这个做娘的失责,没能为儿子们挑选亲事,才让北齐钻了漏子。咱们没过几日团圆日子,你便又要去驻守边疆。”
“他们自己要先立业,再成家。怎么能怪你?”镇北王心里再多不舍,却也不能卸下肩上的重任:“我是武将,就该驻守边关,保一方平安。”
镇北王妃心疼他罢了。
沈渡开口道:“爹,我和您一块去北境。”婢女将饭食端上桌。
沈琢也说:“我也去。”
沈略说:“不能落下我。”
“你们都留下。”镇北王沉声说:“护着你们娘和妹妹。”
几个人沉默下来。
“我这次去北境,明面上是不满和亲一事,公然给皇上施压。”
镇北王目光凛冽:“只要皇上放任不管,北齐便不敢轻举妄动。他们担心我会发兵攻打北齐,战火一起,北齐的使臣都会被扣留作为人质。”
沈渡和沈琢明白父亲的意思,没有再提去北境。
“不提这些了。”镇北王拿着筷子,夹了一片炙肉,放在镇北王妃的碗里:“吃饭。”
镇北王妃下意识看向沈青檀,便见赵颐给她盛一碗汤,再递给她一把勺子,细致周到的照料着。
沈青檀觉察到镇北王妃的视线,抬眸看了过来。
只见镇北王妃眼角眉梢带着温柔的笑意,似乎在为她找到一个如意郎君而感到欣慰。
沈青檀在长辈面前抹不开面儿,红着脸颊,低头喝了一口汤。
镇北王妃看到她这副娇俏的模样,脸上的笑容愈发真切了。
女子只有在喜爱的人面前,才会流露出女儿家的娇态。
她不知想到什么,转头看向身边的镇北王,只见他眸光沉静地注视着沈青檀。
千盼万盼来的女儿,捧在掌心没疼爱几年,便被迫分离了身边。
如今重逢没有几日,便又要面临分别。
这个男人心里舍不得。
镇北王妃开口道:“蛮蛮,颐儿,你们今日在府里住一晚?”
沈青檀与赵颐微微颔首:“我们来的时候,知会了府里的长辈,今晚要在这里住下。”
镇北王闻言,身上的棱角似乎被磨平了,愈发的平和。
用完晚膳,镇北王没有留沈青檀与赵颐,吩咐婢女带着小两口回房歇着。
沈青檀与赵颐离开。
镇北王妃取来一旁的包袱,放在镇北王怀里:“这是蛮蛮给你准备的靴子。”
镇北王一怔,双手拆开包袱,露出一双用鹿皮做的靴子。
他抬手摸一摸靴子,手感很柔软。
这种皮子穿在脚上,还很耐磨。
镇北王妃笑道:“蛮蛮只给你一个人准备了,我们都没有。”
镇北王抬眸,只见几个儿子盯着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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