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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从怀莫名其妙地生气了,无论我撒娇还是佯装生气,他都没有再理我。
好吧……
可是这明明是一个很简单的问题啊……
难道是大黑龙追求我在先?
按照他的傲娇性格,不承认也正常。
这样一想,顺理成章,我嘴角微微上扬,心情很好,特别好!
美美地睡了一觉,醒过来薄从怀已经没在房间里了。
想到他气恼的样子,我又忍不住笑了一声。
天有些阴沉,但是时间还算早,我百无聊赖地裹了外套出了门。
陈最坐在秋千上,穿着一袭月白色长袍外套,领口、袖口和衣摆处都加了淡紫色的绒毛,看起来是非常保暖。
自从蛇村一行之后,我对这条可怜白蛇的恐惧完全消散了,甚至生出一些朋友间的喜欢。
陈最又瘦了,本来养身体的时候就清瘦,现在又消减了不少,整个人散发着颓废消沉的气质,是一个完美的病态美人。
“你醒了?”
他正在细细擦拭祝织留下的那颗暗紫色珠子,掀掀眼皮,气若游丝地飘出一句话。
我一边将长发扎起来,一边走近坐下,“薄从怀呢?”
“你男人,你问我?”
看来他心态调整的还可以,又恢复到毒舌的吐槽状态。
对此,我十分欣慰。
“我醒过来他就没在了,你看到他了吗?”
坐在圆桌边,我抬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和薄从怀在一起久了,我也喜欢上了饮茶。
茶杯中飘起缈缈热气,带着一股茉莉花的香味,清新静心。
“我出来的时候,他也没在。”
陈最单手捧着圆珠,另一只手曲成一个兰花指,捏着一个绸缎手绢,一遍又一遍小心翼翼地擦拭着。
我和陈最之间唯一的联系就是薄从怀,既然如此,也没有什么交谈下去的必要。
我低头吹气品茶,他低头擦拭圆珠,都没有再开启一个新的话题,却意外的,没有任何尴尬和不适。
突然余光瞥见一个白衣身影,现在后院门口的稀疏栅栏外,徘徊踌躇。
盼寻院是不会有陌生人能轻易进来的,那必然是段缘启或者虞晚。
看身型,虞晚的概率要大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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