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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龙这种生物是不是还有一个特征——粘人。
从我自昏睡中醒来,薄从怀几乎是寸步不离,就差跟着我如厕方便了。
在我手抓着房门,阻止他跟着我进屋时,陈最又不知道从哪个角落飘了回来。
他不像条蛇,更像一只鬼,月色浸染下,他脸色更是苍白如纸。
在薄从怀身后停下,他淡绿色的眼眸在我和薄从怀之间来回移动,一脸不怀好意的笑,“你们……”
“陈最,你懂医术,你来说,诉诉身体还没有恢复,是不是需要一个人贴身细心照顾?”
薄从怀听到陈最的声音眼前一亮,像是终于找到救兵,急忙拉他入局。
“我自己的身体我清楚,我不需要人照顾!”
我抢着回答,中国女人,不做任何退让。
陈最慵懒随意地在秋千上落座,将双手一抄,指尖在胳膊上轻轻敲打,还真像一个法官,对我们的两种说法审判起来,
“沈姑娘的身子确实还没有恢复……”
薄从怀傲娇地冲我一扬头。
“但是,也没有虚弱到需要人照顾吧……”
我就知道,一定有但是!
我冲薄从怀一吐舌头,趁着他转头龇牙咧嘴威胁陈最修改证词时把门一关。
呼——,可算是清净了。
耳边依稀能够听到门窗外薄从怀和陈最的争辩声:
“她身体还很虚弱呢,为什么不让我去照顾她?”
“我看你是别有用心吧,玄珩上神!”
“谁说的,我堂堂正人君子……”
我笑出声,两个幼稚怪。
换了薄从怀给我准备的睡衣,坐在铜镜前,梳着头发打量自己。
从头到脚,只有一双眼睛还能看,其他地方都太平平无奇了吧,即使有睡衣丝绸光泽的衬托,也还是没料……
我这样的一个普通女生,平白无故捡到薄从怀那个级别的帅哥当老公,怎么想也是赚了。
想到今天与他近在咫尺,虽然不是首次,但是是我第一次不必掩饰眼眸中翻滚的浓浓爱意,坦荡真诚,铜镜里的脸泛起微微红晕。
不想了不想了,少女心事总怀春,深想今晚就要无眠了。
窗外院子里的灯已经熄了,万籁俱寂,我扯过被子给自己盖好,心中是前所未有的宁静。
入睡至迷迷糊糊之际,我感觉身旁一沉。
就是这个时候人最犯懒,我当作是自己的错觉,眼皮都没掀,闷头往床内拱了拱。
一只手摸到我的腰间,真实的触感让我倏地睁开双眼。
刚想开口喊,听到耳边扑来温热的呼吸,同时一道刻意压低的磁性男声在我耳边响起,充满情欲,“诉诉……”
借着窗外投入的朦胧月光,我看清薄从怀的五官轮廓,他贴在我身后,头靠着我的头发,目光灼灼地盯着我。
“你怎么……”我按住他覆在我腰上的大手,回望他。
他伸手拢了拢我散在枕上的头发,给自己的脑袋留出一个空,鼻尖贴着我的面颊,低垂双眸,浓密如羽扇的睫毛遮盖了他眸中的情感。
他嗓音暧昧,一字一句却准确无误地砸进我的耳朵,
“既然早有婚约,那我能不能先……使用丈夫的权利呢,青龙夫人?”
是我白日调戏他时故意说的话,他换了主语,送回给了我。
我不知道自己的脸有多红,我只能感受到他与我相碰的位置像是燃起了一团火,烧尽了我的全身。
他反转手掌,与我贴在他手背的手十指相扣,拉到他唇边,他细细地啄我的指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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