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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晚上,两个人几乎就没怎么好好睡过觉。
萧梦鸿惊讶于顾长钧身上那种仿佛永远不会干涸的欲-望需求和力量,这一整夜,她除了承受来自于他的占有,就是被他紧紧搂在怀里拥眠。但是往往她正困倦万分半梦半醒之时,就又被已经醒来的他再次占有,被迫开始另一次的接受,反复不停,直到大约清早四五点,做完了最后一次,筋疲力尽的她才得以喘息,终于睡了过去。
……
萧梦鸿这一觉睡得极是深沉,没做任何的梦,完全地坠入了黑甜乡。
她醒来睁开眼睛时,窗外天已经大亮。
应该不早了。
可能昨夜确实体力消耗过大,身畔的那个男人此刻还在沉沉地睡着,呼吸听起来均匀而平稳。
他就朝着她,胳膊搂她的腰,一条沉重的腿也占有般地伸过来,就压在她的大腿上,压的她甚至已经感到下肢发麻。
因为脚伤的缘故,昨晚其实一直就只有一种姿势,她就躺在他下面而已。但即便是这样,醒过来的萧梦鸿还是觉得自己全身酸疼无比。
现在她没别的念头,只想离他远一点,一个人好好地舒展一下肢体。
她推了推他,但他睡的很死,仿佛没有半点反应,看起来一时半会很难醒来的样子了,她只好自己动手,终于费力地从他的胳膊和大腿下挣脱了出来,翻了个身睡到床的外侧。
床上已经少了个枕头。另个昨夜后来被他拿去垫高她的腰方便他行事,最后弄脏了,此刻就丢在床畔的地上。
她现在也不需要枕头,只是趴着,平躺在空的一侧床上,长长地舒了一个懒腰,展开了自己的肢体。
身上的每一处酸痛,都在提醒她昨夜发生的事情。
她和枕畔的这个男人,做了这世上男女之间能做的最为亲密的事了……
她把自己的脸压在干燥而洁白的床单上,闭着眼睛时,后背上忽然按了一只带着晨醒微热体温的手掌。手掌在她后背摩挲了片刻,沿着腰线渐渐下移……
忽然一重,他又翻身压住了她。
“你在想什么?”
伴随着一阵落在她后颈上的细密的碎吻,他略带了点沙哑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
她已经感觉到了来自于他的欲-望的苏醒。
“没什么。”她还是那样趴着,含含糊糊地道,眼睛并没睁开,只是拒绝他:“你太重了,你快下去,不要了。我还很累……”
她听到他轻笑了一声,果然从她身上翻了下去,但是下一刻,她就被他带着翻了个身,变成她趴在了他胸膛上的姿势。
“那我让你压我,可以吗?”他凑到她耳畔问。
萧梦鸿还没回答,门外忽然传来敲门声,珊瑚的声音传了过来:“少爷,少奶奶,你们醒了吗?太太叫我来问一声,你们还要不要吃早饭了?”
萧梦鸿要挣脱开他的手臂,被他紧紧搂住不放。
“等一下吧。”他在她耳畔低声道,语气带了点央求的味道。
“可是我肚子已经很饿了。我要吃东西。”
顾长钧叹了口气。终于松开了她。
……
整整三天,顾长钧几乎就没和萧梦鸿分开过,寸步不离地守在了她的边上。除了送她去医院换药之外,两人大部分的时间都是在卧室里度过的。对着她时的那种仿佛永远得不到餍足的热情粘腻劲头让萧梦鸿几乎有些吃不消了。幸好过了几天,他接了一个来自上海的电话,具体内容萧梦鸿并不清楚,见他没主动提,也就不问了。但似乎不是公事,而是某个他认识的什么人仿佛出了点意外情况,需要他过去处理一下。
看的出来,他似乎不大愿意离开,因为一开始,他是让顾荣代替他去的。但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又决定自己过去。临行前和萧梦鸿依依不舍地告别,说最多两三天就能回来。
……
顾长钧走了后,萧梦鸿总算能好好休息了。她的脚伤也恢复的很好,已经可以下地走路了。这天正好也是达惠女子学校举办活动的日子,顾簪缨作陪,两人一道坐了司机的车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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