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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避嫌,乔序特意把今晚的家宴地点定在了清辉殿。
等我到达时,妃嫔们已先我而至,岐山王夫妇、世子乔巍以及黑齿常之也都到了,只有乔序和太后的位置仍然空着。
我迅速扫一眼殿中妃嫔的打扮,那些玲珑雅致的发髻上无不戴着精巧绝伦的发饰。想来那是为了表达对锦乐的谢意与重视,特意佩戴的。不得不说,这些发饰与她们的气质相得益彰,衬得她们或娇或媚,各具风韵。
我在心底微微一笑——锦乐真不愧是个有心人,连不甚熟悉的妃嫔们各自的喜好都拿捏得如此精准,也难怪乔序信任她,命她秘密选择新都地址。
果然,也是她最先看见我的身影,带着延顺起身行礼,恭恭敬敬道:“皇嫂来了,皇嫂万福金安!”
这一下所有人都纷纷起身:“殿下万福金安!”
我笑着免去他们的礼数,缓缓走上主位,坐在一贯属于我的位置上。右下方第一位是裕贵妃郑棠,这还是她小产后首次公开露面。她一改往日端庄华贵的装束,只着一袭堇色绶藕丝千水裙,如缎光滑的裙面上绣着大朵大朵姹紫嫣红的海棠花,耳畔那一双藕荷色珠光流水明月珰衬得她神色端和,面容宁谧,如秋月照水,朝霞拂花,分外清雅秀丽。
我看得不忍移目,这样倾国倾城的女子,实在太令人着迷。
相反,坐在她对面的祁抒意却穿得格外华丽,一身金丝织锦百鸟争鸣撒花洋褶长裙,如云的高髻上,一双仙鹤衔珠银步摇展翅横逸飞出,垂下的串串细碎珍珠链随着她的动作来回晃动,为她平添几分娇俏与妩媚。
而其他人的打扮则并无可圈可点之处。我正看得出神,突然听见殿外太监高声唱礼道:
“太后殿下到——”
“陛下驾到——”
我起身带着众人行礼。太后搭着乔序的手缓缓向主位走来,分外慈眉善目:“都是一家子骨肉,尔等不用拘礼。”
“多谢太后隆恩!”
众人依言落座。我往后稍退一步,扶着太后走上主位。宫洛为太后奉上一盏极品老君眉,太后拿在手里,缓缓摩挲着青花缠枝牡丹纹的杯沿,道:“王爷,王妃,前几日是哀家误会你们了,让你们受了不少委屈,哀家在这儿给你们赔罪。”
乔玄殷浑身一凛,起身诚惶诚恐道:“太后言重了,如您所说,都是一家子骨肉,哪来什么赔罪一说?左不过是舌头不小心碰了牙齿,一点小小的龃龉罢了。”
太后轻饮一口温热的茶汤,顺手将茶盏递给云萝,垂眸默然不语。乔序接下话茬,笑道:“皇叔皇婶还有贤弟,你们快快请坐,母后方才所言也是朕的意思,是朕与皇后管教后宫不严,才致使那天晚上的事情发生。如今,朕与皇后已经找到了始作俑者,特意还皇叔一个清白。”
什么?什么叫你与我管教后宫不严?明明是你不让我管好吧?心底虽然这么想,但我却深深地明白,这是我们“帝后一体”开始的标志,从此以后,我们就要荣辱共生,不分彼此了。
“来人,带翠缕上来!”
等那名宫女被人推推搡搡带入殿中时,万梦薇手中的金镶玉琉璃酒杯不禁轻轻一晃,洒出的琼浆玉液将她暗紫色的襦裙染出一片绯红的血色。
太后将她细微的动作尽收眼底,却只平声问道:“昭婕妤,你怎么了?”
万梦薇眸底柔光一泛,当即绕过桌案,提起裙裾款步走到那名宫女身旁,徐徐跪下道:“太后容禀,妾有罪,还请太后治罪!”
殿中即刻泛起啧啧之声,如海边的波涛,一浪高过一浪。万梦薇直挺挺地跪着,好似一块笃定的礁石,任凭舆论的浪花如何拍打,也不低下高傲的头颅。
这样不卑不亢的认罪态度,我还是第一次看见。
冯雨嘉抚着自己的小腹,嗤笑一声:“这倒奇了,陛下宣的明明是翠缕,昭婕妤认什么罪?难不成那天晚上的事情是婕妤小主指使翠缕做的?”
万梦薇深沉如水的目光静静划过冯雨嘉姣好的面庞,只这一眼,就让冯雨嘉的气焰消减大半,再也不敢说话。我更为惊讶,要知道冯雨嘉刚才的话足以让任何人都为她捏一把汗,可面对随时都能降临头上灾祸,万梦薇竟能表现出如此镇定的容色,实在极为难得。
太后微微含笑,仪态娴静:“昭婕妤,你倒说说看,你要哀家治你什么罪?”
万梦薇俯身叩首,格外恭谨:“太后容禀,请治妾识人不明之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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