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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墨脸颊红肿嗓音沙哑,在‘我知道’三字出口后,他脚步一停冷冷的看向院门旁的一棵粗壮老树。修白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很快发现树后露出的一角衣衫,轻咳了两声,他催促,“快走吧,主子下手挺重的,我去找南宫先生给你上些药。”
修墨死盯着那处眸光阴沉沉的,手中的剑紧了松松了又握,良久后他才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好,我们走。”
直到二人走远,躲在树后的阿善才重重的呼出一口气。
自她向容羡告完状后,容羡面色淡淡的除了脚步顿了一顿,并未给她半分回应。
说来也是巧了,阿善喂兔子的时候总能想起他刚刚停住的那个瞬间,总觉得这男人若是真的无动于衷,就不会浪费时间停下,于是在容羡换了常服往书房走时,阿善悄悄抱着兔子跟了上去。
容羡骨子里的冷漠与无情她是了解的,没指望过他会帮自己出气,阿善本就是闲着无事随意跟过去看,根本就没想过容羡真的会打修墨。
……有点,可怕。
躲在树后面往院内看时,阿善虽然只能看到容羡的背影,但隔着一扇墙她仍是被这男人发脾气的样子震慑到了。不愧是以后助亲爹称帝自己当上太子的人,有些人的气场就是天生强大,让人不得不服。
看完了一场‘好戏’,实话实话在看到修墨被容羡扯了一巴掌时,阿善在某一个瞬间是解气的。
并不是像修白那样小孩子玩闹般的互损嫌弃,修墨对她的敌意是夹杂着杀气,而且自他被容羡亲自罚过后,那种杀意不减反而上升的越来越快。
最初的爽劲儿过去后,阿善看着修墨离去的背影,只觉得越来越沉重。
古言打人不打脸,像他这种自视高贵冰冷孤傲的人,短时间内恐怕是接受不了自己被主子亲手打了的事实吧?
阿善怀中圈着软软白白的兔子,心不在焉的摸了摸它的毛发。她看得出修白几人对容羡的忠诚,所以她并不担心修墨会因此记恨上容羡,她只担心……
修墨会把仇恨全部加注在她的身上,等到独情蛊解除,别说容羡会怎么折磨她,就光修墨那刀子般的眼神,她就承受不来。
嗒。
微弱的声响拉回阿善的思绪,她寻声抬头只是本能,却忘了自己正站在容羡的书房院外。
树侧的圆石门大敞,阿善背抵在树后能遮挡住前面的视线,却将自己暴。露在书房的视线圈内。
隔着一条不算长的走廊,阿善的目光刚好和站在窗栏边的男人对上。容羡侧靠在窗侧手中拿了块湿帕,他在慢悠悠擦拭间,目光不咸不淡扫过,阿善只觉得头皮发麻浑身都僵硬,回以一个笑容后,她犹豫了下最终还是顶着男人的目光入了书房。
推门无声,清晨的阳光暖暖洒入书房中,连同也暖了站在窗边的美公子。
这男人是怎么看怎么好看,精致的五官没有半分瑕疵,身形修长挺拔,高贵淡漠间又给人一种温润优雅的从容。
阿善当初就是被这狗男人那分温柔感欺骗,谁也不能感受到阿善当时的心情,雨夜之日他亲手掐断那小贼脖子时,阿善破碎的不仅是对温柔美人的幻象,还有一颗噼里啪啦粉色的少女心。
穿越后遇到温柔美男从此无忧无愁过上幸福日子什么的,果然都是小说中写来骗人的,阿善想,这世界上哪有那么多温柔又好看的美人啊……
“我……”
进入书房后,容羡并没有主动搭理阿善。阿善自己心虚,她试图抱紧小雪兔寻求安全感,但兔兔毕竟只是兔兔,作为一只毛茸茸又胖胖萌哒哒的小白兔,它并不能替阿善挡住容羡的侵。略气。
“跟踪我?”容羡怎能不知阿善在背后跟着他,他不过就是想看看这小姑娘又想作些什么。
如果不是在书房门外又听到修墨二人的对话,他之前并未打算亲手惩罚手下。
玉白的手指在紫袖的衬托下,那片肤色冷感如瓷,阿善看着他不紧不慢擦拭手指时总能想到他刚刚打修墨的样子,就那力道,真不像是这个斯斯文文看起来优雅极的世子爷能做出来的事。
阿善吞了吞口水,就连修墨挨了两巴掌嘴角都流了血,想到这人要是哪天动怒给她一巴掌,她估计能被他打去半条命。
“没、我没有。”阿善想到这些哪里还敢惹容羡,她声音变得细细软软,十分没出息的把小白兔推了出去。
“是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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