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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已经是1919年1月份了,世界上又发生了几件了不得的大事。
首先是致命的感冒仿佛消失了一般——这在1918年底和1919年初是一件大事(不过赫斯曼知道感冒还会有一波大流行)。不过这对德国而言未必是件好事儿,协约国的军营里面不再满是病号,他们可以发动新的进攻了。
其次是俄罗斯帝国又回来了!1月1日,不顾英国、法国和美国的反对,已故沙皇尼古拉二世的长女奥丽加女大公在塔林加冕,成为了俄国女皇奥丽加一世。南俄武装力量总司令邓尼金,西伯利亚临时政府执政官高尔察克,外贝加尔地方临时政府执政谢苗诺夫和中东铁路管理局局长霍尔瓦特中将,都通过电报或派遣特使向新任的俄国女皇表示效忠。
但是英法美日等世界上的主要列强,都没有承认奥丽加的地位。不过德国、奥地利、丹麦、荷兰、瑞典、挪威、西班牙、瑞士等国倒是派人参加了女皇加冕典礼,这几个国家还在外交上承认了女皇的政府。
紧接着就是轰轰烈烈的德国一月革命!
由于美国人在粮食援助的问题上一拖再拖——从11月14日一直拖到1月份——德国各大城市的食品供应变得越来越困难,比停战之前还明显不如。那时至少有波兰和乌克兰运来的粮食。因此艾伯特的人民委员会的支持率开始大幅下降,而12月30日成立的布尔什维克党则获得了大量的拥护者。
因此,德国国内的革命形势也在迅速升温。在德国布尔什维克党成立前夕,柏林就发生了“练马场事件”。倾向斯巴达克同盟(斯巴达克派变成了同盟)的人民海军师拒绝调离柏林,还同前来驱赶他们的柏林卫戍部队的士兵发生交火。最后他们在柏林工人的支援下取胜,不过这并不等于人民海军师能打败集结在柏林周围的反革命军队。“练马场事件”只是表明大部分德**队并不服从艾伯特政府,即便奉命行事的军队,也不过是马马虎虎应付事情。
但是这场冲突的直接后果,就是让艾伯特的人民委员会变成了一只人见人欺的纸老虎。现在社会民主党既得不到美国的援助,又得不到德**队的支持,工人阶级也因为他们的生活日益艰难,而转向新成立的激进的布尔什维克党。
感到危险的艾伯特在1月4日解除了倾向于布尔什维克的柏林警察总督埃赫戈伦的职务,代之以社会民主党人恩斯特。但是这个举动无助于加强社会民主党的权威,反而让社会民主党和独立社会民主党决裂,后者退出了政府,转而同布尔什维克党合作。
1月4日晚,布尔什维克和独立社会革命党举行了联席会议,决定在1月5日发起罢工和示威游行,抗议艾伯特政府。到了1月6日,罢工已经升级成了总罢工!游行抗议的人数,也大大增加,部分工人还获得了武器,起义一触即发。
赫斯曼是在1月3日和出席尼古拉二世葬礼和女皇加冕礼的德国访俄(塔林)代表团一起返回柏林的。葬礼和加冕礼并不隆重,一方面是因为俄国政府经费紧张;一方面是因为没有多少外国使团出席庆典活动。
不过波罗的现在的局面,倒也让人放心。和苏俄红军的“低烈度战争”,早在十二月初就开始了。在库尔兰方面,双方只是装装样子,没有谁想真打。而在爱沙尼亚,冲突要激烈一些,但也只是保持交火而已。现在是寒冬季节,俄国的寒冬根本不是能打仗的时候。
而且,库尔兰防卫军、爱沙尼亚防卫军和俄军的力量还算强大,总兵力已经超过了20万(不算库尔兰人民冲锋队)。如果真要打彼得格勒,只要英美法肯支援,未必不能成功。现在只是防御,自然没有太大的问题。
而英美法一方,现在虽然没有承认女皇和她的政府,但也没有再提驱逐德国人之类的要求。赫斯曼觉得俄国女皇这面大旗还是有点用处的,协约国虽然不承认她,但是也不会用武力去对付她——由于沙皇全家的悲惨遭遇,在英法美等国有很多人(多数是上等人)非常同情这位女皇并且厌恶布尔什维克。英美法三国的“不承认”已经招致了许多非议,要是再发兵去威胁,非得被人抹红成布尔什维克的特务。
所以波罗的暂时没有危险,而柏林却正面临着一场内战!
包括大总参谋部、海军部在内的德军首脑机关,这个时候已经撤往了波茨坦。赫斯曼和他手下的特务们到还留在城内,不过也不敢穿着军装出入大总参谋部了。
而是在柏林西区的艾登饭店建立了一个秘密指挥部,有超过五百名特工和线人(特工有有182人,其余都是合作通报者)直接或间接接受这个指挥部的控制。柏林城内全部的军营(包括人民海军师的军营)和警察局,都有军情局(史塔西)的特务潜伏,有不少军营的士兵委员会主席干脆就是特工或线人。
在刚刚成立的德国布尔什维克的机关刊物《红旗报》的编辑社中,也有军情局(史塔西)的人打入。就连布尔什维克党领袖李卜克内西身边,都暗藏着军情局(史塔西)的密探。
因而,赫斯曼不仅对柏林城内布尔什维克和独立社会民主党的活动了如指掌。而且,仿佛龙潭虎穴一样的柏林城对他来说也是随便可以出入的地方。
1月6日上午8点,赫斯曼正坐在一辆外观破旧,挂着西班牙大使馆标记的马车,缓缓行驶在威廉街上。透过满是水汽的车窗可以看见外面正下着鹅毛大雪。可是威廉街上却人头涌动,大队大队的群众,正通过一条条小巷,汇聚而来。他们踏着白茫茫的大雪,顶着刺骨的寒风,扛着鲜红的旗帜,有些人还握着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武器。有些人还高唱着《国际歌》,显得情绪高涨,看来是准备大干一场了。
赫斯曼身边坐着个非常高大的男人,50岁左右,穿着考究得体的西服,面无表情地看着车窗外面的场景。他当然不是西班牙大使馆的某位官员,而是社会民主党的一位政治家古斯塔夫。诺斯克。赫斯曼在今天清晨接到已经转移到波茨坦的兴登堡元帅的电话,让他亲自将这个人带去波茨坦。
至于这个去波茨坦干什么,兴登堡没有说,但是赫斯曼却一清二楚。现在已经到了图穷匕见的时候!社会民主党是巧妇难为无米炊,只能向容克借兵了——他们是社民党啊,欧洲圣母婊的祖师爷,不是天生反动的国社。混到如今这一步,真是没有办法了。
马车路过了威廉大街的总理府,德国最高行政机关的所在从昨天开始,就被示威群众包围了,总理艾伯特一度下落不明。
“找到总理了吗?”诺斯克突然问。
“找到了,”赫斯曼说,“他躲在一个姓斯克略列克的商人家里。”
“他们为什么要这样?”诺斯克摇摇头,“他们难道没有看到俄国变成怎样的地狱了吗?”
“他们没有饭吃!”赫斯曼说,“供应非常紧张,比革命前减少了70%以上。不靠黑市,没有人能填饱肚子。而黑市的东西太贵了,连我这个中校都很难负担,何况普通老百姓?”
赫斯曼不买菜,但是他有特务,当然知道现在柏林普通老百姓的生活有多艰难。
社会民主党的高福利是几十年后的事情,眼下他们却没有办法让柏林90%以上的人民群众吃饱。而要解决这个问题,就只有两个办法:一是社会革命,重新分配有些的食物,让大部分人都有饭吃;二是寻求外部的援助以渡过难关。
但是在后来救济了苏俄人民,让苏联渡过难关的美国。现在却迟迟不愿意帮助德国社会民主党,还要求他们先采取镇压手段恢复秩序。
所以社民党现在必须向投票给他们的德国劳动人民开枪,由此造成的裂痕,将会严重损伤社民的群众基础。而且,社民党不是俄国布尔什维克,他们没有自己的武装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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