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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老太爷用袖子擦了擦眼角,叹了一声道:“夏连特拉那边的情况不对!”
见陈彦平、陈彦光兄弟几个不解,陈老太爷又接着说道:“你们不觉得,他们所谓的叛军,来得太过于刻意了么?”
“眼下两军交战之际,后方的传令兵急急忙忙的跑来前阵,说后方起了乱子,还大声嚷嚷,生怕我等听不到城中有人作乱,此为其一。”
“其二,若说是梁氏、徐氏、蒋氏那几家起兵响应,那老夫倒也不会这么还疑,可是他们偏偏又说还有高家——高家向来跟许家向来是一丘之貉,狼狈为奸惯了的,若说许家跟高家没通过气,谁能信?”
“其三,纵然高家这次弃暗投明,跟着梁家、徐家他们一起起兵,但是我陈家庄子离城中却也算不得近,城中又有三佛齐的军士守城,他们又是如何在一时半会之间突破城防,来到我陈家庄子外?”
听陈老太爷说完,陈彦平也难免迟疑道:“父亲的意思是,这些事情都是夏连特拉有意为之,好趁我们出去营救七郎的时候,再一举攻破我陈家庄子?”
陈老太爷恨恨瞧了一眼庄子外正在整顿军伍的夏连特拉跟徐振东一眼,说道:“夏连特拉?”
“你也跟此人打过几次交道,应该知道此人素来是贪财好色,好勇无谋,倘若梁家、徐家、蒋家他们真个起兵又突破了城里的防守,那夏连特拉断不会如此气定神闲的整军。”
“如此诡计,若是没有许振东那个狗东西,单凭他夏连特拉,是万万想不出来的。”
陈彦平道:“那我们该怎么办?七郎毕竟还在他们手上?”
陈老太爷瞧了陈彦平一眼,忍不住摇了摇头,说道:“这么多年的书,你都读到狗身上去了?”
陈彦平被老父亲一通训斥,却也不敢反驳,只是躬身道:“孩儿愚钝,请父亲明示。”
陈老太爷叹了口气,说道:“你生在三佛齐,长在三佛齐,又从来没回过中原,见识上难免欠缺,却也不能全都怪在你身上。”
说完之后,陈老太爷又冷哼一声,死死的盯着庄子外的夏连特拉跟许振东,说道:“他许振东算什么东西,也敢在老夫面前玩弄这些手段?六郎?”
陈彦昭躬身应道:“孩儿在!”
陈老太爷嗯了一声,吩咐道:“你自领庄子上的一百青壮去吃饭休息,待会儿等三通鼓后,你便带着他们杀出庄子。”
“记住,不用你去营救七郎,也不许你恋战,只要杀出庄子后,便调头往东北的山林里跑,过了山林之后,便直接带着他们往海边去,早早接应刘二爷跟你二哥他们。”
“三郎?”
陈彦光也躬身应道:“孩儿在!”
陈老太爷点了点头,吩咐道:“待会儿你领庄子上一百庄户,不要青壮,只等第一通鼓与第二通鼓响时用力喊杀。记住,只是用力喊杀,不许出战。”
待陈彦光躬身应下后,陈老太爷又将目光投向了四郎陈彦辉跟五郎陈彦德:“四郎、五郎,你们领庄子上其余的青壮去吃饭休息,等会儿第一通鼓与第二通鼓响时,不许尔等出战,待第三通鼓响时,再行出战,救回七郎!”
“老夫要让他许振东知道,论起行军打仗,他姓许的还有那些三佛齐的猴子,他们连个屁都算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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