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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刘琰跟顾玄都正襟危坐,毫无反应,严卓清嘴角一扯,拉下凌夕的抹胸,任凭肚兜包裹着两朵玉乳左右轻晃,手下却是直接探入裙底,摸上了花蕊:“反正以你这面相怕是也没人要,不如让严某疼疼你!”
刘琰面色沉静,一杯接一杯饮着茶。顾玄微微摇头,亦转身看向窗外。此刻二人心中却不约而同地想起了凌夕。
严卓清手指已经探入小穴,他手下时轻时重,一边揉着颤抖的花珠,一边抚摸着穴肉,蜜水一股一股流满了他的手。然而中指一路探进去,紧致湿滑的甬道竟是畅通无阻。
“没想到小娘子竟是被人开过苞的?”严卓清望着凌夕愈发迷蒙的双眸,颇为遗憾地说道。
凌夕羞愤交加,猛地发力推开了严卓清,衣衫半裸,连滚带爬地逃到内室的角落,恨恨地瞪着严卓清。
严卓清倒也不急,转身对着角落的凌夕道:“小娘子既然不能以色侍人,不能唱曲儿助兴,又不是个雏儿,当真是扫兴!不如小娘子一口气饮下这整瓶的杜康,我便放过你如何?”
“严大人这是做什么?”顾玄面色不悦地看着严卓清,不明白他为何要这般糟践这女子。这满满一瓶酒,任谁一口气饮下都是极为伤身的。
凌夕更是气得冒火,严卓清的意思是,要灌死自己?
见凌夕仍旧无动于衷,严卓清便威胁道:“小娘子不听话的话,严某只能将小娘子面纱取下,将你的丑容公之于众了。”
凌夕大骇,如今计划尚未执行,若是暴露了身份,以后再想混进来可就难上加难了。更何况,刘琰要是此时发现了自己的身份,说不定会一气之下把永欢阁掀了。凌夕银牙咬碎,盘算着不如就跟他拼了,好歹喝完整瓶也不会马上就醉得不省人事,还可以耍个酒疯趁机赶紧离开这里去找箫睿求救。
想到此,凌夕眼神中多了几分决绝,站起身来,拢好了松散的衣裙,又仔细调整了遮脸的面纱,一步步向案几走去。
严卓清见妙人儿步步走来,眼神中多了几分玩味,他伸手拿起了琉璃瓶,递给走近的凌夕,笑道:“小娘子是个有胆识的,饮下这瓶我严某佩服你。”
凌夕努力平息着心中怒火,亦朝着严卓清粲然一笑,心一横接过酒瓶仰天而饮。
顾玄突然双眉拧得更紧了些,却已来不及制止。
刘琰眼神瞥向窗棂,仿佛全然置身事外,自顾自地饮着茶。
“好!”严卓清拍手大喝。
凌夕一饮而尽,喉咙辣得冒火,眼泪簌簌地往外冒,胃里如同灼烧般绞着。她眸光闪动,眼中水汽氤氲,此番景象平添几分柔媚之姿。待一饮而尽,凌夕一手撑着案几,一手将琉璃瓶悬于案几上空,翻转过来,酒瓶空空,未落一滴残酒。
“好!”严卓清再喝,继而朗声道:“小娘子女中豪杰,我等大丈夫亦佩服不已,严某说道做到,小娘子可以退下了。”
凌夕如释重负,头脑开始发蒙,连退拜之礼都忘了做,转身便向门口走去,却没看到严卓清勾起的嘴角。
“你做了什么?”顾玄看出端倪,沉声问道。
“临渊公子瞧着就是了。”严卓清抽出折扇,向后一倚,目不转睛地望着凌夕远去的背影。
凌夕腹中如翻江倒海,开始方能疾步而行,没走几步便开始脚下虚浮。刚刚被严卓清刺激过的敏感之处突然开始发作,体内的燥热和颤栗之感接踵而至。她口中干渴难耐,穴中却涌出了蜜液。
糟了。凌夕脸颊涨的通红,意识里只剩下这一个念头。
“你下药了?”顾玄见凌夕瘫坐在案几前几步的台阶上,面色潮红气喘不已,一手努力撑着地,另一只手已经不受控制地拉扯下自己的衣物、抚摸着自己的身体。
严卓清一脸坏笑:“臣近日为圣上研制了几味新药,正好缺个试药人,这不正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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