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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大喜,不可置信地看着凌夕,手指轻轻捻起她饱胀的花珠,一边揉捏着花珠一边轻吻着她撩人的锁骨。
凌夕轻声呻吟,一手抚上自己的双乳拨弄着乳尖,一手握住男子巨烫无比的男根没在自己穴中,蜜液随之被挤着发出“噗嗤”的声音。
“唔——清郎——”凌夕微微仰头,唤出了声。
男子身躯一震,被这声称呼唤得心头一酥,便将凌夕翻转过去背对着他,抬起她的一条玉腿架在胳膊上,男根从后方直直送进她的小穴,轻轻抽插起来。
凌夕双手扶着男子搂着她细腰的手臂,两只玉乳随着律动左右摇晃,穴里随着阳物的进出而滋滋流着爱液,沿着她洁白的大腿顺流而下,湿了一地。然而这番毫无遮掩的一室春光,就这样暴露在打开的窗棂中。楼下人来人往、络绎不绝,小贩的吆喝声、车马颠簸声仿佛就在耳边,但凡有人抬头,便可看到客栈二楼颠鸾倒凤的男女。
客栈二楼的对面是一所寺庙的经堂,此刻一群新入寺的小和尚正齐声朗朗,口念“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年轻的大师兄刚训斥完一名心性未定的小和尚,转眼便看到对面客栈二楼那幕淫靡的画面,从此“色”字便成了他的心魔。
凌夕情动地呻吟,身体不住地扭动。身后男子搂着她的手从小腹游走至胸前的珍珠,含咬着她敏感的耳垂,胯下激烈地抽送着,一下一下直撞花心。凌夕娇喘连连,一股又一股喷着爱液,那晶莹的水柱在阳光下闪烁着灼人的光芒。
“师兄,你在看什么?”心性未定的小和尚见大师兄望着他身后发呆,正欲转身,却被一只大手蒙住了眼,只听得大师兄低哑道:“没什么。”
“要到了——啊啊啊——”随着身后的男子松开精关,滚烫阳精直射花心深处,凌夕一声长吟,和拥着他的男子一同到达了高潮。
随即男子抱起凌夕回到厅中软席,仔细为她擦拭了身体。
隔壁杨祯儿的叫声已从悲戚的哭喊改为娇媚的呻吟,男女激战正欢,怕是一时半会儿都做不完。
“我知道你是谁,”凌夕有气无力地倚在男子怀中,任凭他无限怜爱地抚摸着自己柔若无骨的身子,“你是礼部侍郎,严卓清。”
“王妃聪明。”严卓清轻笑,不禁扬起了眉梢。
“你的主上是谁?为何要令那贱奴父子奸污我?”凌夕起身,撑着男子的胸膛问道。
“唉,”严卓清重重叹了一口,重新将凌夕圈在怀里,道,“谁让王妃生得这般千娇百媚,自然是有人眼红刘琰艳福了。”
“那你今日来见梁顺王,也是那主上派来的?”
严卓清一哂,咬着凌夕的耳尖道:“夕儿不乖,是想套我话呢。”
“我哪里套你话,”凌夕娇嗔道,“是听说我表兄要归朝了,以为梁顺王也是为此事而来而已。”
“你也知道天威将军要归朝了?”严卓清眼中闪过一丝疑虑。
凌夕亦听出不妥,试探问道:“怎么,表兄不是胜仗凯旋,受召归朝么?”
严卓清笑道:“自然是胜仗凯旋,受召归朝。”
这时白术在一旁痛叫一声,终是悠悠转醒。
严卓清看了一眼,便扶起凌夕,帮她拢了拢衣衫,道:“让白术带你先走吧,剩下的交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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