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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嫣也不知道自己是撞到了哪里,但是她就知道自己很疼……眼晴一睁开就看到了床边上站着的一个人,那挺拨的身影如同从天而降,那一向让人不寒而栗的阴冷,随着这月色的消失而慢慢变成了魔,恍然间感觉他是来分她的尸的!
那样的气场,让她一下子惊醒,嗖地一下坐起来,拿着枕头抱在胸。前——
月色已退,房间里漆黑一见五指,而他的存在更是黑夜里张着獠牙的幽狼,她这个小白兔,不堪一击。
“不让我在这里睡,我就走,哼!”这么看着她做什么,明嫣虽说害怕,但一想到他毁了她的饭团儿,她就觉得她不能失去了最后了那一份骨气。
下床。
从床上的那一头小心翼翼的往外挪,一点都看不见,太黑……
然。
她一头小白兔又怎么逃得过幽狼的魔爪,只觉一个冰凉的大手伸过来,如同一个铁钳,钳住了她的手腕,往床上一拖,整个人爬在了床上!
他刚硬的身躯随后而来,压得她……纹丝不动!
她害怕得连脚趾头都在缩,“你……你干什么?”
他低头,森森的白牙咬上了她的肩头,同时两个字从唇里吐出:“圆房。”
有一种语境像一把刀,可以斩断你最后那一丁点的勇气。自从那一晚喝醉和言昱宁在酒店里做过那次之后,她就很害怕做这种事情,似乎总是在提醒着她那一晚的荒唐。
而她的灵魂也永远的被钉在了耻辱的十字架上,见不得光。
不要。
她服软,她不嘴硬。
“老公,不……我听你的话,什么都听。我也不怨你弄死了我的狗,我……我还没有准备好……改天,改天好不好。”她被压得喘不过气来,肩头必然留下了一个很深的牙印,或许是心理作用,很疼,尖生生的,无法言喻。
她用力的扒着被子,脚也蹬着床单,似乎这样就能从他的控制之下逃出去。
他凛冽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耳侧,如尖刀轻轻的刮着皮肤的那种毛骨悚然,“你可怨,可恨,但是我就要今晚。”
她的挣扎在他的话语里,变得像是一个笑话。
……
疼。
她没有准备好,他便进来,从晚上一直疼到了早晨。起来时,她感觉自己的月退都无法合到一起……地上一片狼藉,还有衣服的碎片,那是她穿的他的T恤,他撕了它。
折磨了她两次,然后,他出门。
明嫣赤果的站在床边,看着那一地的狼藉,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想回家,可她已经没有家了。
她想哥哥,哥哥却在医院里是个植物人。
她更想妈妈,可妈妈早就死了……
言昱宁,不,她已经无法再去想这个亲人,她亲手毁了他们俩的关系。
到头来,却发现已经无人可想,甚至连一件避体的衣服都没有。她只能吸吸鼻子,把眼泪擦干,去洗手间,披着一件浴巾,出去找佣人阿姨,借衣服。
厉弘深的衣服,她已经不想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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