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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面他冷冽得仿佛带着冰霜的眼神,瑞珠脚一软,险些跪倒在地。
然而就算这样,她依旧没有丝毫退却,死死护住宁诗婧,咬着唇道:“九千岁要惩罚奴婢,奴婢不敢不认。只是,九千岁虽然……毕竟跟娘娘男女有别,还请千岁自重。”
伴随着她的话,钟玉珩的神色更加难看,眼底真切地透出几分杀气。
他沉默的看了瑞珠半饷,才满面寒意的笑了一声,问道:“你以为我不敢杀你?”
“奴婢不敢。”瑞珠猛地跪倒在地,脸上却没有丝毫后悔,反倒带着几分视死如归般:“只是奴婢身为娘娘的贴身宫女,自然该伺候好娘娘。倘若钟大人真的要这样逾矩,就从奴婢的尸体上踏过去吧。”
钟玉珩的脸彻底黑了下去:“你在找死。”
瑞珠直挺挺地跪着,倔强的不肯吭声。
赵大喜见状顿时急了,他跟在钟玉珩跟前那么久,怎么可能看不出他是动了真怒。
犹豫片刻,他忙赔笑凑过来:“九千岁,瑞珠姑娘性子轴得很,您别跟她计较。”说着又要去拉瑞珠:“瑞珠姑娘,你这是做什么?还不快些起来!”
“大喜,你别管我。”瑞珠不肯动,挣开他的手道:“大喜说得对,奴婢的性子是又轴又倔,九千岁要因为这个要了奴婢的命奴婢也不敢有怨言。只要奴婢活着,就不能眼看着您冒犯娘娘。”
钟玉珩几乎要被气笑了。
这对主仆,倒是如出一辙的倔强,瞧着软绵绵的胆小的厉害,偏偏就算已经吓得脸色发白、身体打颤,却不见退让分毫。
总有些不合时宜的坚持。
他不说话,宁诗婧却看不下去了,抬手落在瑞珠的肩上,道:“瑞珠!你这是干什么?快起来。钟大人不过是跟哀家玩笑罢了,你较什么劲儿?起来!”
瑞珠摇了摇头,眼底含着泪看她一眼,抿着唇一动不动。
“她喜欢跪就让她跪着!”钟玉珩眼神带刀,甩袖不虞道:“想跪就好好跪着,不用起来了。”
“钟公公!”宁诗婧蓦得抬起头,怒道:“瑞珠是哀家身边伺候的人,她不懂事儿哀家自己会教她,钟公公的手就不要伸这么长了吧?”
这是怪他多管闲事。
钟玉珩的心底涌上怒火,怒火越旺脸上越冷,漠然地看向她:“这小宫女不分上下尊贵,竟敢出言不逊顶撞为臣,臣连惩治她都不行了?娘娘如今倒是好大的威风。”
是不是在她的心里,就算是这样一个小小的宫女,都比他要重要的多?
“钟大人何必借题发挥?”宁诗婧咬唇,道:“瑞珠不过是谨守本分护着哀家,也叫不分上下尊卑?难不成她要只顾着尊贵,就算别人对哀家动手也要老老实实在一旁看着不成?”
“臣难道是要伤害娘娘?”钟玉珩皱眉。
他,他不过是想要亲近她一些,只不过是想碰一碰她柔软娇嫩的肌肤,这个小宫女犯得上这样大张旗鼓,活似他要怎么着似的?
听到这话,宁诗婧却忍不住嘲讽的笑了笑:“难道在钟大人的心里,只有在身上落下伤痕,才叫伤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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