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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珠不想走,被赵大喜和木槿一边一个带了出去,临走还不忘紧紧瞪了钟玉珩两眼。、
再敢欺负她家娘娘,她就算拼了也不能叫他这样嚣张。
还位高权重的九千岁呢!呸!登徒子!
有了这么一出,钟玉珩想继续都觉得不对劲,丧气地把脑袋压在她的肩上闷声闷气地道:“这个瑞珠怎么回事儿?盯着臣跟防贼似的。臣又怎么得罪她了?”
“怕你欺负我呗!”宁诗婧笑得更厉害了,嘟起嘴指了指嘴巴,道:“喏,你瞧瞧被你祸害成什么样儿了?”
她晨起梳妆的时候特意涂了口脂,又在淤青的地方扑了粉,这才没有叫别人发现异样。
只是用午膳之前她把口脂擦了,加上饭后漱口,这会儿遮盖全都没了踪影,唇上的伤就露了出来。
唇上她又涂了点滋润的唇膏,这会儿倒是看不出来起皮,肿也笑了下去,粉嫩的菱唇却在水润的唇膏映衬下透着诱人的光泽。
那一看就娇生惯养的肌肤上泛着点点的青紫,不但不显得狰狞恐怖,反倒叫人心中生出更大的欲望,恨不能将她衔在嘴里再好好厮磨一番,叫她的身上染上更多属于自己的印记。
钟玉珩的喉结上下滑动,干干的咽了口唾沫,眼神刹那间变得幽深。
宁诗婧一见他的脸色,警惕地脑袋一仰靠在书架上:“钟大人!我是叫你反思自己的罪行,不是叫你当禽兽的!”
却不知道她这样仰起头脆弱无依的模样,不像是拒绝,更像是邀吻。
“臣宁愿做个禽兽,也不愿意做个禽兽不如的。”钟玉珩的嗓音低哑,克制到了极致般的喘息都带着叫人脸红心跳的荷尔蒙。
他笑了一声,又忽然嗓音压得更低,道:“臣在午膳后多用了许多甜点,不如娘娘来尝尝臣甜不甜?”
宁诗婧的脸顿时红了,长睫快速抖动两下,不敢去看他近在眼前的逼人俊美,只能挣扎顽抗道:“你,你,无耻之徒。”
钟玉珩的笑意更深,指尖轻轻地蹭了蹭她的耳垂,热气铺洒在她的脸上:“娘娘可真是个绝情的人,之前还叫臣干爹,如今却骂臣无耻之徒,臣冤枉死了。”
宁诗婧:……
事情是自己干出来的,干爹也是自己喊的,她能怎么办?她也很绝望啊!
偏偏他的指尖薄茧蹭过她的耳垂那一刹那,仿佛有电流酥酥麻麻地窜过去,她猛地一抖,浑身一软站立不住倒了下去。
钟玉珩眼疾手快地一把揽住她的腰,将她抱在自己的怀里,笑道:“娘娘若是站不稳,不如靠着臣站着些。”
宁诗婧只觉得自己浑身无力,脸颊发热,竟然软成了一滩。
她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
眼睛瞪得滚圆,她忍不住瞪着他不敢置信的道:“钟玉珩,你竟然点我的穴。”
“臣可没有点娘娘的穴。”钟玉珩不认。
呸,他没点她怎么站都站不住了?
她满脸都是上面这句话,叫人一眼就看得出来,钟玉珩忍不住低低笑了两声,抱紧她道:“娘娘可真可爱,让臣来告诉娘娘,这不叫点穴,这叫……情难自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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