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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下之前就觉得您装成陆慎,不是个好法子。”逐风忍不住嘀咕了一句,“明明您一心为太子妃着想,为什么不直接用自己的身份?这天下哪有对人好,都得想办法掖着藏着的道理?”
他跟随在王爷身边这么多年,真是第一次见他家王爷对待一个人这么上心。
只是老天无眼,太子妃的身份实在是……
想到这里,逐风心中更是为自家主子不平了。
在他看来,他家主子真的是处处都比那虚伪无能的太子好多了。
“既是无法永远陪着她,那为什么还要开始?”沈重夜淡淡地说了一句。
“王爷,您还是将那人的话放在心上么,这么多年过去了,您……”
逐风着急的想要说些什么,却见沈重夜一扬手,阻止了他继续说下去:“少那么多废话,去备车,本王要进宫。”
逐风只好将要说的话都咽了回去,按照沈重夜吩咐的去做。
……
皇宫,乾龙宫偏殿。
沈重夜在偏殿外站了大约半个时辰了。
今日的太阳有些毒辣,热腾腾的阳光洒在人的身上,没一会儿就能烤出汗来。
守在门外的太监和侍卫们早就大汗淋漓,可沈重夜看上去却还是清清爽爽,周身像是笼着一层万年不化的寒意。
这时,太监总管德公公打开偏殿的门走了出来,笑眯眯地向沈重夜说道:“王爷,皇上让您进去呢。”
沈重夜点了点头。
在踏入偏殿的一瞬间,一股男女欢好过后的气味迎面扑来,让沈重夜不禁皱起眉,看向了位于偏殿正中央的华丽圆床。
那圆床看上去像是一个八卦盘,床边刻着一圈金色的符文,一层层轻纱从房顶垂下遮住了床,隐约可以看到床上有两个人影。
“皇上。”沈重夜冷淡的喊道。
“让你等得久了一些,你不会怪朕吧?”沈君临懒散沙哑的声音从轻纱后传来,紧跟着,一名女子从轻纱后钻出来。
她的身上穿着宫女的服侍,头发披散着,伸手捂着自己的脖子,低着头急匆匆地向偏殿门口走去。
在那宫女经过身旁的时候,沈重夜看了她一眼,结果看到她捂着脖子的手缝间有鲜血溢出。
“皇上说笑了,臣弟身为人臣,无论等皇上多久,都是应该的。”沈重夜淡声道。
沈君临钻出轻纱,下了床。
沈重夜看了他一眼,眼底攒动着深沉。
只在下半身穿着一条亵裤,沈君临赤裸着上半身,脸上还有尚未退去的红潮,嘴角沾染着血迹,他一脸兴奋地看着沈重夜:“朕早就说过,你与朕不是君臣,就是亲兄弟。阿夜,你总是这样疏离朕,朕会觉得你还是无法原谅朕。”
“当年之事,对于臣弟来说,早就是过往云烟。臣弟早就不在意了。”沈重夜地垂下眸子,遮住眼中一闪而过的戾色。
沈君临上前一步,拍了拍沈重夜的肩膀:“朕知道那件事是朕对不起你,但朕也知道,你一定会理解朕。好了,不说这个,朕让你见识个好东西。”
沈重夜跟着沈君临一起走到了罗汉床那边,两人在罗汉床的矮桌两旁相对盘腿而坐。
矮桌上摆着琉璃壶,琉璃壶里灌着一壶满满的红色液体,宛若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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