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螃蟹,螃蟹哥!”他带着哭音喊着,嘶哑的声音在寂静的夜空里回荡着,现在他明白了,如果不是螃蟹把他打昏,塞到了这个缝隙之间,现在的他,应当和这些满地的战友一样,变成了冰冷的尸体。
他趴到地上,拼命地翻找着地上的尸体,螃蟹一定就在这附近。
“螃蟹,你别死!”他哭号着,拼命地搬动着地上的尸体,螃蟹的身板异于常人,只能他触摸到,就绝对不会认错,他最怕的就是螃蟹被那些骑兵给踏得不成模样,这样他就找不着了,搬动的过程之中,他已经看到了很多这样的碎块。
“螃蟹,螃蟹!”他拼命地吼叫着,在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清晰。
“别吼了,老子在这儿呢!”
正在搬动着一具尸体的江福一下了停住了,一般人在这样的场合听到这种声音,绝对要吓个够呛,不过此时在江福的耳朵里,却如同天簌之音。
“螃蟹!”他又惊又喜,大叫起来。
“我在这儿!”声音很微弱,不过这一次,江福却是听到了,他霍地转身,在他身后,有着一堆更高的尸体堆。
他发疯般地推搡着,将一具具的尸体挪开,终于,他的手触到了一个软软的东西,“螃蟹哥。”他的手一颤,肯定是他,死了的人,早就冻得坚硬了。
伸手去扶螃蟹,刚刚一搬动,螃蟹已是疼得叫出了声。“慢一点,慢一点,老子这回伤大发了。”
江福小心翼翼地将螃蟹挪了出来,这才发现,螃蟹所躺的地方是一个凹坑,也正是因为这一点,那层层压上去的尸体,才没有将这个伤得极重的家伙给压死。
“伤到哪了?”将螃蟹靠在旁边的尸体堆上,江福问道。
“肋骨断了好几根,老子是被那战马撞得,老子命大,前头几个给我顶缸了,不然我当场就死球了。”螃蟹呵呵地笑着,“后来上头一层层的尸体压上来,将我淹了,也幸好这样,不然我早被冻死了。”
“谢谢你螃蟹哥,要不是你,我这个时候,该和他们一样了!”江福声音哽咽道。
“谢个屁啊,那个时候,我就知道我们完了,你小子年轻啊,跟我儿子差不多大,不该这么早死呢,我将你拖到哪儿,能不能活就看你的运气,还好运气不错,秦人急着去长平城,没有打扫战场,你小子命大,不过我也命大,要不是我当时将小子救了出来,我现在这个样子,迟早也是死球的命。”螃蟹居然笑了起来。
“螃蟹哥,我们现在怎么办?”江福有些茫然。“回长平去么?”
“怎么回去?只怕现在长平已经满是秦人了,后头肯定还有秦军上来,秦人没有打扫战场,是等着后头的人来做,我们得赶紧离开这儿,天一亮只怕就走不了了,秦人铁定要给我们补一刀。”
“那往哪走?”江福惶恐地问道。
“往秦兵骑兵来的方向走。小福子,你还想打仗么?”螃蟹问道。
这一问将江福问住了,半晌才道:“不当兵,我能做啥子?”
“这些日子,你杀了多少秦人了?”
“十来个吧。”
“不错了,我杀了差不多二十个,儿子的仇也报得差不多了,小福子,你的哥哥的仇也算是报了,我不想当兵了,咱们走吧,找一个安生的地方去躲着,等仗打完了,咱们再回来。”
“哪,哪不是逃兵吗?”江福打了一个哆嗦。
“现在还有人认为我们活着吗?”螃蟹苦笑道。“这些天,我杀得人够多了,我腻了,那些死在我手下的秦人,好多也跟我儿子差不大,今天我躺在这里,脑子里老是想着他们的样子,他们死时那恐惧的模样,我就在想,我儿子死时,也是不是这个样子?”
螃蟹的声音呜咽了起来。“我不想再打仗了,不想再杀人了。”(未完待续)
一个从边陲小城走出的少年,从修炼古老石碑内的神秘一式开始,一路高歌狂飙,打造一片属于自己的天下...
今朝修仙不为仙,只为春色花满园来日九星冲牛斗,且看天刑开纪元。...
郁棠前世家破人亡,今生只想帮着大堂兄振兴家业。 裴宴(冷眼睨视)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这小姑娘的总在我面前晃来晃去的,难道是觊觎裴家宗妇的位置? 郁...
这个天下大大小小数百国,说到陆地武功宁国近乎无敌,有四疆四库的虎狼横扫六合,陆地延伸到哪儿,宁军就能把战旗插到哪儿,可是海疆之外虎狼不及之处总有些人不服气...
当历史变成传说 当传说变成神话 当神话都已经斑驳点点 当时间的沙尘湮没一切 我们的名字,我们的故事,依旧在岁月的长河中传播 一如太阳高悬天空,永...
大妖降世,卷风云万里,遍野尸横无归人。痴儿怨女,叹红尘滚滚,牵马负刀不回头。圣人云端坐,邪灵白日行。魏来自卑微而来,踏黄泉碧落,吞无边苦海,只为证天道已死!人道当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