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鸟蛋肯定也是可以直接烧着吃的,但现在我物资紧缺,丢到火里如果烧爆了肯定不划算。
所以也就放在距离合适的地方,慢慢烘烤,至于衣服外套,我又将它穿了回来。
趁着鸟蛋没熟之前,我又去了一趟溪水边,把那些三七也洗净了生吃掉。这个时候味道方面,其实根本就不重要了。
。。。。。。。。。。。。。
一边吃着烤熟的鸟蛋,我心里也想着很多天马行空的事情。
比如现在这个所谓的宿营地,既不能遮风挡雨又防不了野兽攻击,也只能是将就一晚,根本不是长久之计。
比如丘陵对面的大山,是不是再翻过去就有机会能找到人烟了?又比如海边那帮子人,现在都怎么样了?
还有万一高阳再次带人找来,我又应该如何应对?而且从我之前咳血和有过少量便血来看,很可能是有内出血的。
也不知道生吃了那些三七和石仙桃,究竟能不能让我幸免于难。甚至时不时呼气的时候,我还会刻意感觉一下,看看自已有没有发烧。
但事实证明,疲累的确是可以助睡眠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居然蜷缩在地上就睡着了。
不过想一想,前几夜分别是空难和被铐在树上,又经历了是救人、被毒打和逃命,全都是很耗费体力和精神高度紧张的活儿。
所以现在反而成了这几天里,难得的一刻轻松了。这一觉就直接睡到了天光大亮,醒来才发现自已还真的发烧了。
浑身皮肉紧绷,一闭眼就眼睛发烫,哪怕不用手挡在嘴前面,都能感觉到自已呼出的气体像是烫的,浑身酸软无力。。。。。。。。。。。
关键是之前挨过打的地方,无论皮肉还是骨骼,这睡醒之后反而更加疼痛了。
我摸了摸已经干疤的手臂和额头,又脱掉鞋看了看脚底。这是在海水里救人的时候被礁石割破的。
零零散散几条伤口大都并不深,现在还又痒又痛的就其中两条,看来这两天毫无顾忌的动弹,感染的多半就是这俩伤口了。
“但愿昨天的内伤别出什么大问题啊,现在可不是休假的时候,得想法活下去!这点小伤就强行忽略掉吧。。。。。。。。。。”
我自言自语着坐起身来,如果真是脚底的小伤口感染发烧,就算不治疗,的确也有很大机会是可以自愈的,只是会比较难受。
随便拿了根棍子在火堆里反复扒拉,才发现已经没有一丁点火星了。还好昨晚钻木取火的那套工具还在,没一块儿烧掉。
难道我的发烧不是因为感染,而是因为我他妈昨晚被冻得感冒了?无奈之下,我只得重操旧业又来了一遍钻木取火。
不知道是熟能生巧,还是我的手艺的确已经练到了炉火纯青,这回竟然是第一遍就成功引燃了火堆。
“咳。。。。。。咳。。。。。。。。得补充体力啊,不然扛不住的。。。。。。。。”
也许是碰巧吧,这两下捂嘴咳嗽手心里并没见红。我又注意观察了一下小便,虽然黄得很厉害,但我并不确定是否掺杂了出血。
不管那么多了,记得昨天天黑前,还看到过溪水里面有小鱼的。所以我腹诽着顺小溪,寻找着往下游走了一段。
原本是想着越往下游水量越大,应该越容易发现水潭或者大水坑。可是走了估计得有一公里,都没有看到这样的河道。
不过我在树林里倒是发现了一些虎杖,它结构长得像草,红红绿绿的,主茎比拇指还粗,也是空心的,很脆。
把表面像薄膜一样薄的一层皮撕下来,里面的杆能吃,就是那味道有些酸涩。小时候我们经常吃着玩,也挺解渴。
这东西在我们老家也叫酸杆子,或者酸迷杆。其实也有一点清热解毒的作用,不过单指着吃它退烧肯定是不行的。
但我现在的问题可不光是发烧,填肚子也是一大任务。所以我还是搞了几根,抱在怀里一边吃着又走了一段,还是没有发现。
于是重新返回又往上游走了一段,过了我的临时营地大概几百米之后,反而找到了一段大概五六十米长,看不出流动的河段。
拿根棍子探了探,深的地方也有大腿左右了。而且我又一次看到了,有几条小鱼在快速的“瞬移”。
其实小时候下河摸鱼也是正常操作,但现在肯定不行。一方面这种鱼看起来像刁子,动作太快未必抓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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