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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我学习姜志博的手稿以来,这还是我第一次参与和人类的正面搏杀。莫家剑虽然是短剑,但剑锋也应该有接近两尺。
而我的刺刀虽然被手工开了双刃,但尺寸上来说,光锋口也就七八寸长。
哪怕有过和野猪的实战经验,但刚开始杀起人来,还是有点指甲刀砍大树的感觉。
还好我也练习了姜志博身法和体力,无论速度还是力量都比一般人更加强悍。
据姜志博的留言,用刺刀徒手拼杀其实和匕首几乎一致,它主要注重的是速度和果决。
近身便刺,抽刀即退,绝不纠缠,注重多次重复刺击,千万不要想着一刀能砍下对方的某个肢体。
而土著人多数都是以蛮力为主,却欠缺灵巧。或许是以前在外界,长期被政权规则所约束有关吧,刚开始用刺刀插入人体时,
哪怕明知道这是你死我活的事情,但还是多多少少对“互殴、故意伤害、防卫过当”等等词汇是有些下意识顾虑的。
“当啷。。。。。。。噗呲。。。。。。。”
“不要分神,你怕什么怕,杀就是了,怕个土达克啊!。。。。。。。。”
女族长帮我挡开背后一个土著的攻击,再一下子挑破了那人的喉咙,然后严厉的对我骂道。
于是我也再次攻向了另一个土著,慢慢的,在适应了鲜血之后,我在人群中杀起来竟然还游刃有余了。
胸前、腋下、腰部、后脖子、大腿。。。。。。。
每一次刺刀拔出,都会有鲜红的血液或者流淌,或者飙射。我甚至怀疑这种感觉如果经常体验的话,会不会上瘾?
随着拼杀的持续,火山部落的男人几乎已经全部躺下。剩下站立的男人,全都已经是对女人们唯唯诺诺的笋奴。
可能是因为我搜寻的目光里,仍然还带着谨慎。女族长伸出白皙的玉手,拍了拍我的肩膀:
“可以了,剩下的其她人会解决。你。。。。。。你是不是见到阿醒她们三人了?”
她声音里似乎带着痛苦,我扭头一看,她早已全身是血,细看之下才发现,她左臂和后背像是都被划破了伤口。
“你没事吧?。。。。。。。。。。”
“哼,你个该死的笋奴!竟然让我们族长为了救你受伤。。。。。。。你。。。。。。。你干什么?。。。。。。。你大胆!。。。。。。。。。”
我连忙伸出手扶住了女族长的手臂,她也制止了另一个女族对我的呵斥,我当然知道现在不是为一句呵斥置气的时候。
阿醒能不能活下来都还很难说呢,不过我在土著话里找不到腹腔这种词汇,于是一边往回走一边告诉女族长道:
“阿醒就在西边不远,但是她肚子伤得很重,可能需要跟我去天坑才活的下来,你最好派人帮忙做担架。。。。。。。。”
。。。。。。。
。。。。。。。
对于阿醒的伤势,女族的人既愤怒又担忧,很多人都觉得她可能必死无疑了。火山部落本来还有七八个伤得不太重的男人。
女人们刚才还打算着把这些人,折磨驯化以后用来赔偿这次战死的笋奴。但看到阿醒之后,也一怒之下把他们全杀了。
“我听阿醒说过,你懂救命?。。。。。。。。”
女族长问我的时候,我感觉她眼神里的狠厉像是在威胁。但紧接着她躲开了和我对视,看了阿香一眼。
等她再次与我目光重合时,眼神里似乎已经多了几分,矛盾的无奈和坚定:
“你。。。。。。。你救救她!我接纳雪女阿香一家重回女族!”
阿香一脸不服气的还打算说什么,我却及时打断了她。跟女族长连比带画一番之后,她给了我几个女人和笋奴让我安排。
笋奴都表现得非常的卑微,看到我可以指挥女人干活,他们甚至还出现了羡慕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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