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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劲啊!”现在已经快要午时,大唐的官员没有这么低效吧?弹劾权贵,树立自己不畏强权的高贵形象,这不是御史最喜欢干的事情吗?
陈应有些想不通,不过他还是该吃饭就吃饭,就在陈应刚刚拿起筷子的时候,郭洛进来禀告道:“主上,张道源求见!”
“张道源?”陈应想了想,感觉脑袋里不记得有这个人,疑惑的问道:“我与他有交情吗?”
郭洛讪讪的道:“主上,咱们左侧相邻的这个宅子就是他的,昨天夜里被赶……”
陈应恍然大悟。
恐怕是这个张道源昨天夜里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今天专门来找自己理论。
张道源其实也不是无名小卒,李渊在太原举义,召授张道源为大将军府户曹参军。克定长安,定都后,遣道源随李神通抚慰山东,燕、赵之地争来款附。李渊下书褒美,累封范阳郡公,后拜大理卿。时何稠、士澄有罪,家口籍没,仍以赐之。张道源叹曰:“人有否泰,盖亦是常。安可因己之泰,利人之否,取其子女以为仆妾,岂近仁者之心乎”皆舍之,一无所取。
此时,张道源已经累迁至九寺五监之一的太仆寺卿,如果在秦汉时期,他就是九卿之一。李唐武德朝大牛之一。
陈应道:“告诉他,本大将军忙着呢,他那个宅子已经姓陈,今天就去衙门过户,不服的话,尽管去告!”
就在这时,一名须发皆白,身穿绯色官服,头戴着玄色软角幞头,腰间挂着银鱼袋的老者在一名年轻人的搀扶下,颤颤巍巍地缓缓朝着陈应走来。
面对这样的老人家,陈府的亲兵还真不敢阻拦,万一磕着碰着,陈应可说不清了。
陈应无奈之下放下筷子,朝着老官员裣祍而礼,道:“不知阁下是!”
“老夫张道源,添为太仆寺卿!”别看这个老人家年纪不小,声音却非常洪亮,中气实足,张道源居然一推搀扶他的年轻人道:“逸儿,给恩公磕头!”
陈应此刻还真是迷惑起来,他朝着张道源道:“张太仆,您是不是搞错了?本大将军可从来没有与张家施恩,恩公之名,赎陈应不敢当!”
张道源躬身道:“错不了,昨夜大将军麾下虎贲,将张家老小四十七口从家中请出来,避免张家遭受灭门之祸,如此恩情,当值一跪!”
陈应目瞪口呆。
明明自己想做恶人,做一个欺压良善的恶人,实在没有想到,昨夜强买宅子的行为,反而是为了救人。张道源的宅子居然塌了,七间主屋无一幸免,如果当时他张道源依旧住在屋中,恐怕首当其冲,就连张道源最宠爱的孙子张逸之,恐怕也难逃一死。
张逸之是张道源的唯一的希望,如果他死,张家也就是没有希望了。
陈应这才恍然大悟。
张道源在昌仁坊内,德高望重。如果不是他家的主屋突然塌了,恐怕不用别人弹劾,他就可以直接弹劾到李渊面前,关键是昨天他们走后,张家的宅子就被积雪压塌了,陈应此举非但无过,反而有功。
在张道源看来,陈应肯定是担心与自己没有交情,说话的时候,劝说没有效果,所以才不得不以粗暴的形式,将张家老小请出家门。虽然说在夜风吹了一夜,家中也有好几个人得了风寒,可是和人命相比,得点风寒又算得了什么?
随着张道源的宅子塌了,众邻里这才恍然大悟。原来,陈应昨天夜里是在救人,他们手中拿着陈应给的钱,该找新房子的找新房子,该投奔亲友的就投奔亲友。
反而没有人去向官府状告陈应了,毕竟陈应是在救人。
如果将自己的恩公给告了,那还是人吗?
陈应此时是欲哭无泪:“想做点坏事,怎么这么难?”
就在陈应哭笑不得的时候,突然一队骑士如同飞驰电掣般抵达陈府府邸门前,高声道:“驸马都尉、梁国公、镇国大将军何在?”
陈应急忙同列道:“某在此,所为何事?”
骑士高喝道:“陛下有旨,请陈驸马入宫见驾!”
陈应急忙换装一番,随着骑士前往太极宫。
不过,当陈应走出梁国公府邸的时候,突然发现门口居然站了密密麻麻足足上百号人,这些人看到陈应出来,赶紧下跪,高喝道:“我等多谢恩公活命之恩!”
听到这话,陈应的脸瞬间红了。
尴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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