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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她那个力大如牛还是初阶版,哪里敌得过岳戍这种天生的大力士?
岳戍眯眼看向拓跋炼,评估了下距离后才道:“很难,他几乎武装到牙齿了。”
谭柚了然:“那就想办法弄死他,让他有去无回。”
袁成听着谭柚轻描淡写地说着这些,心道你是口气真大,那拓跋炼是北戎最骁勇善战的二皇子,岂是你一个女眷说弄死就弄死的?
有了拓跋炼的奋勇冲锋,原先已经被打散的士气也渐渐凝回来了一些。就在这些人向着城墙逼近的时候,原先埋伏在管道两侧的护卫队们悄无声息地收起了那几道断头锁,转而向着北戎人后方摸了过去。
他们的背后全都是鼓鼓囊囊,相反他们一点都不担心会走火误伤到自己。
就在拓跋炼向着城墙逼近的时候,城墙上的弓箭手们也开始放箭了。陈曦安文两人手持弩箭,两人小脸绷得紧紧的,面对这种血腥的场景巍然不惧。
岳戍也搭起了弯弓,他的眼神一直在拓跋炼身上游移。如今拓跋炼武装到了牙齿,他瞄准哪里才能让拓跋炼遭到重击?
他的眼神依次划过拓跋炼的眼睛、面颊,最后落在了拓跋炼的眼睛上。谁让这孙子全身上下只有眼睛露在外面?
真真的武装到了牙齿。
谭柚看出了岳戍的意图,她只是眯眼看着,一点都不插手。岳戍是天生的将才,她一个战场都没上过的人,没必要指手画脚。
被锁定的感觉真的很不好,拓跋炼也是尸山血海中走过的人。在察觉到杀气后,他不由抬头,就看到了瞄准他的岳戍,以及他身边的谭柚和陈曦。
拓跋炼不由哈哈大笑,他一边向前冲锋一边狂笑:“云州是没有男人了吗?让女人上战场……唔……”
连续三道破空声响起,谭柚余光一看,最前面的箭矢是岳戍射出去的。后面紧随着的三道弩箭则出自于陈曦。
“啊!”一声惨叫,拓跋炼栽在马上,他本就悍勇,眼睛中箭右手还紧抓着马鞍,意图护住自己不摔到马下。
可他没算到陈曦会出手,陈曦是女孩儿天生力气不如男性。因此陈曦平日里练弩箭就格外重视准头,她射出去的三支弩箭齐齐钉在拓跋炼身下战马的脖颈处。
战马悲鸣一声倒地,拓跋炼一头栽到了地上。而他身后的骑兵们还在前赴后继地向前冲锋,眼看着就要从他的身体上踩踏过去。
拓跋炼仅存的右眼不禁瞪得极大,他的副将图格见势不好,催着战马上前,于马蹄踩踏到拓跋炼胸腹之前抓住了拓跋炼的铠甲,并将他安置到了自己身后。
“二王子,您的眼睛……”图格有些无措,从北戎入关以来,拓跋炼第一次受到这么重的伤。如今看来,估计拓跋炼的左眼是保不住了。
就是不知道这箭矢吃进去多少……图格忧心忡忡,还待再问,却感觉身后没有声音,回头一看,图格吓得目呲欲裂,却拓跋炼横趴在马腹上,已是人事不知。
袁成将岳戍和陈曦的出手看得清清楚楚,拓跋炼中箭以及又被他的副将捞了回去,袁成只觉得万分惋惜。
但是他反应也快,一看拓跋炼软趴在马背上,袁成当即高声喊道:“拓跋炼已死,北戎二王子拓跋炼已死,尔等还不速速束手就擒!”
守城的官兵们自然也有聪慧机敏的,立刻就有人喊道:“拓跋炼已死,尔等速速投降!”
“拓跋炼已死,尔等速速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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