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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女士穿着白色衬衫,打着领结,配一条黑色的过膝裙,头发简单挽起,扎着银色的小铃铛,和之前的打扮不尽相同,别有一番韵味。
“杜松子酒加冰。”卢米安坐到吧台前的高脚凳上,敲了敲台面。
他随即笑道:
“怎么换了个酒保?”
莉雅看了他一眼,调侃般笑道:
“先生,没有谁规定酒吧只能请一个酒保,他会累到猝死的。”
“好吧。”卢米安付了8个里克的硬币,等着加冰的杜松子酒送到面前。
他喝了近十分钟后,才不经意地问道:
“你们这里有打字机吗?我忽然想起来还有份文件要做。”
莉雅擦拭着酒杯道:
“地窖那个剧场旁边的房间,有个弄剧本的打字机,使用费2里克,每张纸1科佩。
“挺贵的……”卢米安咕哝着起身,端着酒杯走入了地窖。
他对那个木偶戏剧场有点心理阴影,没有靠近,直接拐入了侧面的房间。
这里确实摆着台黄铜色的机械打字机,旁边坐着个沉默看报的男人。
卢米安按照事前的准备,打出了一份简短的文件。
这上面某些字母的磨损表现和“洛基”那份资料的完全一致。
卢米安微不可见地点了点头,向那个没发出过一点声音的男人支付了使用费和纸张费,然后快步离开了这略显阴森的地下室房间。
他刚回到酒吧大厅,忽然恍惚了一下,耳畔隐约听见了当当当的敲钟声。
卢米安迅速恢复,望向莉雅,发现她没任何异常反应。
“你听到钟声了吗?”卢米安将酒杯放到了吧台上。
莉雅皱了皱眉:
“还没到整点,怎么会有钟声?”
卢米安压制住了内心的疑惑,喝掉剩下的酒,离开了“独自一人”酒吧。
路过“与众不同”歌舞厅时,他发现门口的单片眼镜守卫只剩两个了,那邮差也不知所踪。
卢米安没有多看,迅速脱离了这条街道。
返回市场区的公共马车上,两点的钟声准时到来,卢米安本能掏出怀表,打开看了一眼。
他愕然发现,一小时前刚校准过的怀表竟然又慢了。
慢了一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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