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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说,宋立这辆超豪华的黄金马车实在太惹眼了,单单是神骏的火麒麟已经非常罕有,再加上通体黄金打造的车身,豪华的顶盖和装饰,到哪里都会引来一片惊叹!不过帝都的百姓大都知道,这座黄金马车是圣皇赏给明王世子的,所以羡慕有之,嫉妒恨的倒是极少数。毕竟明王世子宋立的口碑在百姓中间是极好的。
当然,看他们不顺眼的人虽然极少,也不是没有。比如说庞诚。
庞诚是庞尚书的二儿子,庞大的二哥。今天他来醉仙居,是应靖王世子宋漠飞的召唤,前来玩乐的。
其实庞尚书并不是忠亲王一系的人马,当然,他也不是圣皇一系的人马。老庞是个相当有城府的人,说是一头老狐狸也不为过。忠亲王曾经无数次对他抛出橄榄枝,但都被他用种种借口搪塞过去。对他而言,食君俸禄,忠君之事,他只想老老实实做他的官,并不想参与朝中两位大佬之间的斗争。
工部尚书这个位子,虽然也是二品大员,但和管钱的户部,管官帽子的吏部,管军队的兵部,管司法的刑部等实权部门比较,权力的成色还是不一样的。甚至礼部都要压工部一头,工部就是所有部门中的蓝领,苦力。其实以庞尚书的能力,他还能再进一步,即使入阁拜相也没问题。不过,就是因为他两边都不靠,也两边都不得罪,所以两边也都不待见他。有了升迁挪动的机会,自然也轮不到他了。
当然,庞尚书也有自己的一套,他的门生故吏众多,凝聚在一起也是一群不可忽视的力量,所以升迁困难,但自保还是可以的。他是朝中出了名的中立派。其实圣皇和忠亲王都想争取庞尚书这股势力,无论他最终倒像谁,哪一方的实力必然有增无减。
庞尚书的大儿子庞忠和他父亲一样,也遵循着中立原则,两边谁都不靠。但剩下的两个儿子,却呈现了截然相反的倾向。
二儿子庞诚,和靖王世子宋漠飞素来交好,所谓交好,其实就是甘愿在人家手下做小弟,鞍前马后的伺候。
三儿子庞大却和明王世子宋立自幼一起长大,帝都的人大部分都知道,庞大是宋立最好的兄弟。
靖王是忠亲王手下的第一猛将,掌管京师十万精兵;而明王却是圣皇麾下头号心腹,掌管三大特勤司。靖王府和明王府分属不同阵营,实力旗鼓相当,针尖对麦芒。庞诚和庞大本是同根生,却无巧不巧地站在了对立的阵营中。
回到家中,兄弟俩也难免互相看不顺眼,时有龃龉。
一个儿子站在一边,一个儿子站在另一边,谁都看不懂庞家到底倾向于谁。庞尚书也从来不干涉儿子的选择,也许他对这样的情势也乐见其成,最起码这表示他内心并没有倾向于谁。
庞大和宋立交好,自然是站在明王府的角度看问题,所以他觉得庞诚是为虎作伥,自甘堕落。而庞诚和庞大的想法是一样的。庞大从小就是个废物,尽管现在修炼上已经有所进展,但从幼年起根植的某些观念,很难在短时间内改过来,庞诚依然觉得庞大是废物。所以从心眼里瞧不上这个弟弟。再加上他和明王府的人整天扯在一块儿,就让庞诚更加不爽了。
庞大这小子爱出风头,所以一直都坐在车辕上驾车,黄金马车虽然拉风,但是你坐在车厢里别人也看不见啊,坐在车辕上驾车,每个人的目光都投射在他身上,羡慕,敬仰,赞叹,庞大浑身的骨头都轻了四两,那种飘飘欲仙的滋味就甭提了。
在醉仙居门前的广场上,庞诚刚从马车上下来,就看见庞大意气风发地坐在黄金马车的车辕上,左顾右盼,得意非凡。
庞诚心里这个气啊,奶奶滴我们好歹也是尚书家的公子,帝都响当当的纨绔子弟,什么时候沦落到给人家当车夫的地步了?你明王世子也不能欺人太甚吧。当然,这只是他表面上的借口,其实内心深处真正的想法,他在嫉妒庞大。毕竟庞大最近这段时间沾了宋立的光,在帝都混得风生水起,至少比他这个二哥要有名得多。看看沿途的百姓看庞大的目光,庞诚就有点受不了。
他才是庞尚书最器重的儿子,他才是庞家最优秀的那一个,庞大这个废物何德何能,竟然混得比他还好?
等庞大将车停在广场上,庞诚阴沉着脸踱了过去,冷冷斥道:“老三,你怎么越活越下作了?混到替人赶车的份上,你不觉得丢人,我都替你臊得慌!”
庞大老远就看到自己的哥哥了,不过也没把他放在心上。反正两兄弟彼此都看不顺眼,他也不想搭理庞诚。
没想到他不想搭理庞诚,庞诚倒自己凑上来找堵了。庞大从车辕上跳下来,眼睛一瞪,怒道:“我愿意替人赶车,关你鸟事?总比你助纣为虐来得好。”
“谁助纣为虐了?我看你才是分不清是非,为虎作伥。明王府能有多大道行,也敢跟靖王府斗?你继续执迷不悟,早晚都会跟着一起沉下去。”庞诚指着弟弟的脑门,恨铁不成钢地说道。
“我们明王府有多大道行,你很快就会知道了。”宋立掀开门帘,笑眯眯地跳下了车,正义盟的弟兄也跟着跳了下来。
这么多人突然出现倒把庞诚吓了一跳,他没想到宋立也在车上。这段时间帝都盛传的一句话:宁惹死神,莫惹宋立。庞诚自然是听说过。所以他心里对宋立还是很忌惮的。
“哟,这不是庞二哥嘛,怎么火气这么大?”宋立斜睨了庞诚一眼,虽然表面上笑眯眯的,但庞诚却感觉到了一股无形的威压。内心暗凛,他是引气一层的修为,宋立身上的威压这么明显,无疑比他高出不止一个档次。想起半年多前,这小子还只是个入门二层的废物,短短时间,进境如此神速,这个当真邪门了。
但庞诚自恃背后有宋漠飞撑腰,所以还是有几分底气的,闻言淡淡说道:“我们尚书府虽然比不上明王府那么高贵显赫,但好歹也是官宦子弟。沦落到替人赶车,无论如何也说不过去。我教训自己弟弟,希望别人不要干预。这是我们的家务事。”
“我想庞二哥是多虑了。庞大是我兄弟,我们之间玩闹惯了,他觉得赶车是很好玩的事儿,我自然不会阻止他。坐在车辕上的人,也未必就是车夫。再说了,做车夫也是凭劳动吃饭,光明正大,并不低人一等。官宦子弟,不事生产,吃穿用度都要靠老子养活,四体不勤,五谷不分,与寄生虫何异?依我看还比不上车夫,最起码人家自食其力。这位大哥,你觉得我说的对吗?”
宋立最后这句话是冲着庞诚的车夫说的,这车夫内心深处觉得宋立的话真是道出了自己的心声。麻痹的你官宦子弟又比我们高贵到哪里去?一群靠老子养活的米虫而已!不过即便是觉得宋立的话心有戚戚,毕竟还是在人庞家讨生活,表面上自然不能承认宋立说得对。只有支支吾吾地搪塞了过去。内心深处想,都说明王府的世子处处为底层的苦哈哈着想,从不仗势欺人,看来传言是真的。如果权贵老爷们都像明王世子这样,我们老百姓的日子都多好过啊?
庞诚被宋立噎个半死,奶奶滴照这么说的话,他连赶车的都不如了?真是笑话。他自然觉得宋立是在强词夺理,偏偏又找不到理由反驳,知道在这个话题上纠缠对他没什么好处,便适时地转移话题:“你说让庞大赶车是兄弟间的玩闹,那怎么又不见其他人赶车?偏偏是我们庞家的人赶车?知道内情觉得你们是玩闹,不知道内情的,还以为我们庞家人要给明王府的人牵马坠蹬,甘做奴仆呢!我不能看着自己的弟弟如此作践自己而视而不见!”
“靠,你以为自己是谁啊?看你平时对宋漠飞奴颜婢膝的德行我就犯恶心。牵马坠蹬,作践自己的人是你而不是我!我敢说我和老大是好兄弟,老大也拿我当亲兄弟相待。你敢说你和宋漠飞是好兄弟吗?你说了人家承认吗?你丫就是人家一马前卒,枪头子,炮灰,你有什么资格教训我?”庞大双手叉腰,对着庞诚飚出一坨唾沫星子。
他本来并不想和二哥在大庭广众之下发生冲突,这毕竟是自家的事。俗语说家丑不可外扬。但庞诚居然说他为宋立赶车是作践自己,丢了尚书府的脸,这就触及庞大的底线了。大爷的,人家宋立肯把地级中品这样的丹药都拿出来给我吃,这是一般的恩情吗?你庞诚是我亲哥哥,不仅从来没给我什么恩惠,反而经常抢我的东西,孰亲孰近,谁优谁劣,压根就不需要思考。庞大丝毫不怀疑,如果真有一颗地级中品的丹药摆在面前,为了得到这颗丹药,庞诚甚至会毫不犹豫地干掉他这个弟弟。
作为兄长,可以训斥他这个弟弟,但绝对不能诋毁他和宋立之间的感情。那是对他不尊重,更是对宋立不敬。
“你……你……怎么跟哥哥说话的?还有没有一点家教了?”庞诚恼羞成怒,指着庞大的手也开始哆嗦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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