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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五十天机营卫士,都足够直捣黄龙,去诛杀北狄将领了,用来对付平遥县亲兵恶仆,也不知道秦风是大材小用,还是小心过了头。
周围的亲兵恶仆,占据着绝对的人数优势,但是听到“天机营卫士”这几个字,瞬间士气崩溃,现场叛逃者更是不计其数。
开什么玩笑?北狄传奇牙将,率领二百精锐游骑,都被一百个天机营卫士给捅穿了,更何况这区区三百没什么战斗素养的恶仆?正面对垒,简直就是送人头。
这一跑不要紧,潜伏于暗夜中的天机营卫士,直接追杀上去,直接演变成一边倒地屠杀。
看着势如破竹,以狂风扫落叶之势,疯狂屠戮的天机营卫士,先前还趾高气扬的高府管事,已经面如筛糠,呆呆道:“不可能,绝不可能,五十名天机营卫士进入平遥县,我们岂会一无所知?”
秦风已经走到高府管事身旁,拍了拍他愚钝的脑袋瓜,感叹道:“潜伏、渗透、暗杀,可是天机营卫士的必修科目之一,专门为北狄准备的,若连你们这些二半吊子的眼线都躲不过,我还玩个蛋?”
“哦,对了……”
秦风突然想起什么,眯眼轻笑:“我这个人不喜欢搞高低贵贱,但唯独你除外,贱奴,你还没给我请安呢。”
高府管事吞了下口水,心中除了愤怒和耻辱,更多的是恐惧。
看着眼前这个不笑不说话,貌似人畜无害的家伙,高府管事终于明白,为何这小小纨绔子弟,竟能与京中那些大员斗得有来有回。
就连高太尉,也只能把秦风引出京都,再痛下杀手。
只可惜,明白这些已经晚了。
回想起刚才秦风提到过的生不如死的严刑逼供,高府管事瞬间后背湿透,不敢再有半点迟疑,忍着肩膀剧痛,匍匐在地上,哀嚎道:“小的,拜见秦大人。”
一旁的李郎,气不打一处来:“秦风,这等狗东西,直接一刀砍了就是,跟他啰嗦什么?”
秦风却一挥手,认真道:“天机营卫士,终究是要再次面对北狄精锐,情报战乃是重中之重。虽然天机营教授了不少逼供之法,但多是理论知识,缺乏实践机会,如今正好拿这些恶仆练练手,免得日后抓住北狄战俘,乱了阵脚。”
秦风坚决排斥虐待战俘!
但抓舌头,刺探军情,却又是躲不过的一环。
战场之上,绝不可妇人之仁,该办就不能含糊。
高府管事听到秦风的言论,吓得魂不附体,剧烈颤抖。
与此同时,卫士队长跑了过来,抱拳禀报:“公子,那些狗贼四散而逃,只追杀了百余人,剩下的人……”
没等卫士队长说完,秦风便斩钉截铁:“杀光!”
卫士队长也不迟疑,领命而去。
李郎却暗暗张了下嘴,若非亲眼所见,绝无法想到,平日里嘻嘻哈哈,像极了地痞闲人的秦风,居然也有如此杀伐果决的一面。
李郎对大哥李章的眼光远见,再也没有半点质疑。
不是秦风心狠手辣,而是这些恶仆,正是平遥县顽疾,平日欺害了不知多少无辜,若不清理干净,秦风前脚刚走,他们后脚就会再次组织起来。
乱世用重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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