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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桌上摆满了美酒佳肴,闻清羽为他倒酒。浓稠酒香,还未入口,燕知惜已然微醺。
他等了好久,才等到这一刻。千言万语汇聚心头,却一句都说不出。
“这杯喝了,算你欠我的。”
闻清羽端起酒,正准备先喝,被燕知惜伸手拦住了。
“你有孕在生,不要喝酒。我喝了。”燕知惜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清儿,你要好好爱惜自己和孩子。”
闻清羽又为他添满了,轻描淡写地说:“这么爽快,就不怕我在酒中下毒?”
燕知惜执酒的手一僵,又一口饮尽,笑看着闻清羽,“清儿,你倒的酒,便是穿肠毒药,我也甘之如饴。”
闻清羽也笑了笑,没有说话。
两人就从黄昏坐到月升,喝着酒,吃着菜,彼此不说话,气氛却是从未有的宁静。
春夜风凉,闻清羽穿得少,燕知惜想起身为她披上外衫,才起身就脱力地跌坐回了凳子。
他像早有所知,望着闻清羽的黑眸里笑意未消,“清儿,你应该直接对我下穿肠毒药,这软骨散未免太轻了。“
闻清羽不再伪装,深埋的恨意,显露无疑。她从袖袋里,抽出一把匕首,一步步朝燕知惜逼近。
那日,她就在墓地前,发现了埋在墓地里的半截竹笺,上面有闻昭留给她的话。
势杀燕狗,吾姐珍重。
皇宫守卫森严,想取燕知惜性命,无疑自取死路。她当然不能让逃过一劫的胞弟,再次涉险,只有亲自动手。
闻清羽虽知她要杀燕知惜,也难于登天,却比闻昭容易一些。
为什么燕知惜猜到了,还一杯接一杯喝下了她倒的酒?
闻清羽亦没心思去揣测,她握着匕首,一步一步朝燕知惜走去。
一刀刺到燕知惜胸口时,鲜血潺潺而出,燕知惜闷哼一声,笑着对她说:“刺偏了,没中要害。”
他握着她拿刀的手,朝心口位置比了比,“朝这里刺。”
闻清羽手不受控制地抖,眼底凝满了泪,“为什么,为什么猜到我想杀你,却不反抗。”
燕知惜轻轻叹息,眸光里满是痛惜,“傻清儿啊……这是我欠你的。”
他没再说下去,猛然握着闻清羽的手,朝着左心口,狠狠插了下去。
闻清羽惊恐地瞪大眼,看着满手心温热的雪,喉咙里发不出一点声音。
张公公端着精美木匣子,走来时,看到了这一幕。
木匣子哐当落地,一个长命锁滚落在地。
“来人啊,皇上遇刺……”
话喊了一半,咽入了喉中。因为燕知惜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他咳嗽着说:“张公公,不要声张,立刻送羽妃娘娘出宫。“
”……“
闻清羽愣住了,她搞不清眼前这个满身血污的男人到底想做什么。
燕知惜伸手爱恋地摸了摸闻清羽的脸,笑着说:“命我还你,自由我也还你。”
马车连夜驶出了皇城,直到晦暗里,透出第一缕天光,马车里的女人,才摊开紧握的掌心。
上面是一枚染着血污的长命锁,繁复花纹里,刻着两个字“念生”。
燕知惜说,这是孩子的名字。
念生,念生。
闻清羽摸着微凸的肚子,许久许久,惨然一笑。
终于结束了,这场爱恨情仇,终于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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