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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梦炎呵呵笑道:“大都督何必自谦?大都督的那套书,老朽也抽空读了些。若说学问,大都督足以做老朽的老师了,老朽哪里敢收大都督做学生?”
留梦炎一提到学生,谢道清总算找到机会可以扭转一下气氛,两眼发亮地道:“程卿,皇帝已到了学习的年龄,不知程卿可愿拨冗教导?”
满殿皆惊。
殿中的每个人都明白这意味着什么。
程越不是一般人,而是一个武将。不是文职,也没有功名。这样一个人,不要说教导皇帝,连教私塾的资格都没有。
更重要的是。如果要程越做帝师,就要给他文职,最少也要一个大学士才行。那么程越要转文官吗?但程越又不可能放弃兵权,那么他的权力岂不是又要再膨胀?
最重要的,就是程越要教皇帝什么。
现在就可以肯定,程越不会讲授五经四书,最多只会涉及一部分。最主要的一定是程越之前所写的那一套书。
那套书只有程越懂!
如此一来,程越不但可以垄断学识的解释权,更一跃成为大家!
那么科举呢?科举要考什么?
皇帝学的与你们不一样,那你们要学什么?考官要谁来担任?状元、榜眼、探马由谁来定?谁来排定榜单?考中的进士们会自动成为程越的学生,奉程越为圭臬,朝中还有谁可以与之对抗?
程越如果文武都控制在手中,那朝政就可以一言而决!
未来还是赵家的天下吗?
太皇太后啊,您老人家在想什么?这种事情怎么可以不与群臣商量一下呢!
留梦炎、陈宜中等宋朝群臣都急出一身冷汗。正要站出来反对。谢道清道:“皇帝的经义哀家想由文学士来教。以经义为主,其他的就交给程卿,不知两位意下如何?”
群臣刚提起来的心,总算放下来了一点。
文天祥是状元出身,对程越的新学是不大通的。虽说两人关系最好,但文天祥决不可能放弃经义而全让给程越来教,而且太皇太后说了,要以经义为主。这样就可以避免最坏的情况发生。但程越的新学大盛,却已是难以扼止。
现在程越日后要考试选官的事情已经传遍天下,被称为小科举,这下子在科举当中也要加入新学在所难免。
太皇太后这是在拿高位来换取程越的忠心。让他不必造反就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取得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而且还派了一个文天祥来牵制他,文天祥对宋室的忠诚自不待言。两人关系良好,不怕程越不答应,否则就得罪了文天祥。而如果日后程越有所异动,就得先过文天祥这关。
不得不说。太皇太后这一手,连消带打。又不落痕迹,让群臣都暗自佩服。
只是,朝中自此多事矣。
程越目光闪烁,马上想通了其中关节,不由抬头看了珠帘后的谢道清一眼,心道:这老太婆,真是老而成精。忽然又扫到右侧的全玖,虽然看不清她的脸,可她仿佛在微笑不语,不由心中一动。
这个女人,会不会是她出的主意?
从她在龙辇中的举动来看,并非没有可能。度宗在的时候她万事不理,绝对是保存自己的最佳方式。现在她的儿子当了皇帝,总不能什么事情都不管了吧?给皇帝找老师的事情她一定知道,很可能就是她所主导的。
文天祥见程越没有回答谢道清的话,反而在抬头看她,急忙咳嗽两声。
程越听到这两声咳嗽不太自然,回头一看,正是文天祥。
见他正以征询的目光看着自己,眼角却有一股掩饰不住的期盼,知道文天祥也动心了。
作为一个读书人,成为帝师,是比中状元还要再高的褒奖。状元每隔三年就有一个,帝师可就少得多,何况又没什么坏处。
程越笑了笑,朝文天祥使了个眼色。
两人同时施礼道:“臣愧不敢当。”
殿上文武全都心头一震,从这一刻起,大宋的政治版图将会翻天覆地的变化已经成了定案。只要这两个人不分裂,日后大宋就是他们的天下,这一点确定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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