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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彪哥”走了过来,到了我面前,忽地一把抓起我的脖领,瞪着我,狠狠说道:
“以后见了我兄弟们,绕着走!……滚吧!”
说完他猛力把我推了出去。
我踉跄了几步,手扶住了走廊的护墙,看了看他,而后转身离开。
……
阿涛和几个舍友买完东西回去听说我被“雄哥”叫去了603,一个个都替我捏了把汗。阿涛和于峰站在门外走廊一直朝603这边观望,见我出来了,还被推了一把,赶紧上前来。
回到609,其余几个也围了上来。我和他们大概说了下经过,于峰要我脱下衣服,帮我看一下后背的伤。
不脱衣服还好,一脱衣服,每蹭到一次就疼的我直抽抽。脱掉上衣,阿涛拿过个镜子给我看——一道长长的红印斜劈在后背上,有些地方渗出点点血渍来。
于峰非常自责,说早知道一开始就认怂把桶给他们,也就不会害我被揍受伤了。我跟他说,没有早知道,有些事情注定该发生的,你怎么都躲不掉。
我是有感而发。以前我从不相信命理迷信之说,但自从迪厅误砍陈剑龙开始,我就觉得仿佛冥冥之中有股力量或有个神明在玩弄我,令我情势骤变、危难陡生、蛮横地偏离了我原本安宁、美好的人生轨道。
那接下来的一段日子里,我几乎每天都很焦虑,每天都害怕第二天不知又会遇上哪些危难。可焦虑、害怕又怎样呢,该来的、不该来的,一个都没少!
一系列的遭遇之后,我的心理不知不觉地发生了变化。从以前的焦虑、恐慌,慢慢演变成现在任杀任剐的躺平心态。觉得,反正该来的总会来,不过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耳,除死无大事,大不了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
阿斌带着于峰下去给我买处理伤的药,我和阿涛、老文坐到里面聊了起来。
阿涛告诉我,“雄哥”全名邹健雄,住603,在模具厂第七车间;“彪哥”全名洪彪,外人称“阿彪”,住603,在第八车间;黄毛“全哥”叫什么名字不知道,外人称“老全”,也在603,和邹健雄,同一车间;那个来叫我过去的中分叫赵伟,外人称“伟哥、阿伟”,住703,带着一帮人统管七楼,在第十车间;带着人来609打我们的、矮壮的“良哥”人称“阿良”,住503,大哥是“雷哥”——听说这几天回老家了,和先前的“招风耳”他们统管四五楼。
这么说来,我们这栋“河南帮”我算是几乎全部“头目”都认识了,心中隐隐觉得这不是什么好事,不知这些人会不会逮到机会就明里暗里地整治我,邹建雄和阿彪估计是不太会,但是他手下这些人就难说了。
不久,于峰和阿斌买药回来了,时间将近十一点,我去洗完澡后,于峰给我涂了药。
可他不敢再回512,里面全部人都很陌生,现在跟“河南帮”结下了梁子,五楼的阿良和“招风耳”也都被我们打伤了,孤身一人回到512去确实会心中恐慌。
他老乡又在上夜班,更何况和我们也不在同一栋宿舍。
我想了想,给小豪发了条消息,说了下情况,然后陪于峰下512去拿了些东西回来,让他这几天暂时睡小豪的床。
第二天,早上例会。
江慧还是一样,最后出来做品检通报。她一边说着话,眼睛一边搜寻着什么。当她看到我,目光停了下来,嘴里还在平淡地做着陈述,神色却流露出惊讶和关切,后面似乎还有些想笑。
一开始我看着她的眼神,还觉得有些奇怪,可马上就醒悟了过来——我的眼睛一定是肿成熊猫眼了,早上起来就感觉被打伤的眼睛从昨天的辣痛变成了胀痛,可匆忙之间,又没有镜子,也就忘了。
一时之间我下意识地扯了扯不太长的头发,想要遮住,可终归是徒劳。
……
今天,我的工作做的要比昨天要好很多。每一个动作的协调和配合,都大有进步,效率和速度也大有提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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