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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还说不好,总感觉皇上是有深意的。”张居正道。
“你先回去吧,好好睡个觉,这事一时半会完不了,估计今天许多人都要睡不着了,要揣摩皇上的心思,然后琢磨好明天该怎样上书表明态度。”张居正的火慢慢消了。
他今天如此动怒,一则是因为此事惹出的麻烦的确太大了,连他也不知会发展到何等地步,最后如何收场。他隐隐有种恐惧,害怕最后失控,不可收拾。其二就是被高拱呛的,高拱讥笑他拿况且当枪使,过后还得皇上跟他高拱来保况且。最让他生气的就是这个。
“高相是不是误会了,因为我的奏折跟大人的放一起了,当初要是走锦衣卫使司那里上奏或许他就没这些话了。”况且现在有些后悔搭张居正的顺风车了,如此上奏的确方便快捷,却给张居正惹来了麻烦。
虽说高拱现在不是首辅,但谁都明白,在皇上的心里,高拱才是第一人,随后才是张居正、陈以勤,其他人都得往后站。
“那也没用,你是我的幕僚,不管你有什么事,我都脱不了干系,不过这也没什么可怕的,我还不至于这点事都担不起。只是今后遇到这种大事,一定先跟我商量一下,不要再自作主张。”
“晚生记住了。”况且应道。
“回去吧,我也得休息了。这几天你天天晚上过来一趟,有什么情况我好告诉你。”张居正挥挥手道。
“多谢大人,晚生告辞。”况且躬身一礼后退出去了。
庭院里站着好十几个幕僚,有替况且担心的,也有想看热闹的,还有十多个家人在外面候着,等候老爷的传唤。
“小子,过关了?”一个老幕僚有些诧异地看着况且走出来,没听到那里摔茶碗砸椅子的响动,这可不像大人的风格啊。
“嗯。”况且点点头,却有点纳闷,这些人大冷天的看什么风景啊。
“大人……没骂你?”领他来的幕僚问道。
“骂了几句。”况且老实承认。
“然后呢?”
“然后大人就笑了。”况且笑道。
“笑了?”幕僚们都呆住了。
“然后大人跟我说了些话,就让我出来了,大人想要休息了。”况且道。
“这……”幕僚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都不明白张居正叫况且来前的滔天怒火究竟哪儿去了,按理说都应该发泄到况且身上才对啊。
“这就叫同人不同命啊,虽说都是幕僚,咱们这辈子是比不上小兄弟了,要是咱们捅出这么大娄子,后果怎么样,想都不用想,直接卷铺盖走人吧。小兄弟呢,只是轻轻骂了几句,说不定还怕骂重了,又给补两颗甜枣吃吃。”一个幕僚阴阳怪气道。
“允明现在不仅仅是幕僚,还是锦衣卫指挥使,是皇上的人,大人当然要另眼相看。”又一位幕僚不无酸意道。
他们深谙朝廷典章制度,更富有官场经验,许多人还出任过知县、知府的职务,当然知道今天这个娄子捅的有多大,说把天捅个窟窿都不为过。
原以为张居正就算不把况且逐出去,也会痛骂他半个晚上,让他这辈子都不会忘记,孰料他们听了半天也没听到张居正的痛骂声,里面的气氛一直很平和。这不能不让他们感到节奏乱了,大人行为异常。
至于况且的那个锦衣卫指挥使,他们还真都没当回事,不就是皇上想寄禄吗?像这种突然拔擢过高的人,一般都有个专有名词:佞人。
历代皇上身边都有几个这样的佞人,一般都是和尚道士异人之类的,会封他们个礼部侍郎、工部尚书之类,也只是应名而已,并没有实际职务。
所以对于此事,他们倒是很同情况且,觉得一个非常有才华的江南才子,前途无限,却在步入官场的第一步就走岔道了,这事不但对他将来没有好处,反而可能很成为终身之玷。
不管这些人做如何想,况且不奉陪了,他自己走出去,一直等在车里,紧张地听着动静的周鼎成过来接上他,然后上车回府。
“怎么样?”周鼎成紧张得大气都不敢喘。
“啥事没有,不过今天只是开始,以后如何发展还不好说。”况且心里并不轻松,至少皇上态度没有亮明前,一切都是未知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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