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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司耀两眼瞪着周米,指了指他的手。
周米收回手,笑道:“布大人也忒较真儿了些。本侯可不是特意指的您……欸,说起来,布大人方才的意思是不想缴税,您家里不会就做着海贸生意吧?”
“无有此事,下官家中世代耕读,未尝有牵涉海务的。”布飞章道。
“那就是贵府门人之中有供养海船的?”周米挑眉。
“没有,”布飞章争辩道:“恩免赋税乃是朝廷旧例,下官方才不过是多嘴问了一句……”
“叫这一问,本侯还当您也想参与海贸事呢。”周米皮笑肉不笑道:“本官就说,像您这样……清贵的人物,怎么着也不能像我周米这等见钱眼开的,偏爱从事贱业。”
布飞章教周米堵得哑口无言,还能怎么说?虽然很多大臣家里总有些产业商铺,但这些都是庶务,尊贵的大人们是“不屑于提起的”,再坚持这个话题,岂不摆明了是对海贸巨利动心,少不得要被此人泼一身脏水。
周米冷眼看向众臣:“诸位大臣也都是‘洁身自好’的吧?”
打头阵的布飞章都歇了,众人眼观鼻鼻观心,装聋作哑起来。
其实大臣们也不是个个都想、都有资本参与海贸,只不过这些人习惯于受到优待,乍一听居然要缴税,心里自然不舒服,不管想不想干,先要争上一争。
没能争赢,心下难免不虞,只是大家都知道,此事再辩已无甚意义,有周米这个例子摆着,这海贸的税是一定避不过的。
当初为何要上本要求承恩侯不得避税呢?如若不然,现下也不会有此麻烦。
无论是羡慕嫉妒恨,或是落井下石之心,想要化为实际行动,少不得有心人的推动。当年那场风波到底是由谁开始的呢?参与过的大臣们都望向马司耀:记得那时,就是马大人先咬着承恩侯府不放的。
马司耀:“……”本官都听宁王的话眯着了,怎么还是不得清闲?
马大人怒视周米,这泼皮平日里连个影都不见,今日怎么就蹦出来撒泼放赖了?
按例来讲,承恩侯平日里当然不需参与大朝的。他今日会突然想起上朝,还这么精神抖擞地与人争辩,其中自有沈栗的提议,太子的策划以及……皇帝的支持。
皇帝是想教官吏们缴税的。朝廷的开支主要来源于赋税,赋税又是由谁缴纳呢?
普通百姓家,地不过三五亩,银不过一二十两,甚至有的人一辈子都与铜钱打交道,不知银锭是何模样。哪怕是敲骨吸髓,他们能缴纳多少赋税?
偏掌握资源最多的乡绅、官吏、宗室,都能享受减免赋税的优待。别的不说,单是土地,越到王朝后期,土地兼并越严重,而按照规矩,这些地是不用缴税的。
合理避税的人家越来越多,朝廷的收入越来越少,皇帝越来越穷,最后难免皇朝崩塌的下场。
这个道理,历朝历代的皇帝们就看不出吗?当然也有能看出来的。
然而……无法可想。
这些减免赋税的旧例不是在一朝一代里铸就的,到如今若要以一言蔽之,大约就是“古已有之”。
皇帝还指着这些读书人、宗室与官吏帮着他牧守天下呢,一旦要收回这些优待,原本的拥立者说不定就会立刻变成反对者。
几乎所有人都认为是天经地义的事情,皇帝即使知道有弊端,又能如何?这甚至不是改朝换代能解决的问题,而需要改天换地之力。
已经“被迫”许出去的优待无法收回,皇帝自然不想新出现的财路也被优待了。沈栗一提,邵英立即重视起来,于是,才有了周米今日的大朝之行。
沈栗不经意间发现皇帝并太子都以十分温和亲切的目光看着自己,不觉有些怔愣:有何不妥?
皇帝父子对视一眼,心中默契。
礼贤侯府也是勋贵人家,沈栗却先想到叫官吏们一体纳税。为国事而轻自身,对比那些仍自郁郁不乐的大臣们,此子才是真正的国士风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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