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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说。我难得回来。”萧谨南揉了揉后颈,看上去挺开心的模样,“想在这儿好好玩一玩。”
“谨南,你不是爱玩的人。”
陆予骞重了语气,对方眼底的笑意也渐渐褪去。
“八年前,是。”萧谨南冷眸掐了烟,又不痛不痒地呵出两个字,“现在?”
他耸肩,眉头挑起,十足的痞坏。
陆予骞无声叹了口气,将香烟撵灭,丢进垃圾桶。
谈话只能到此为止。
他说八年前,说得再轻描淡写那也是禁忌,谁提谁痛,一根烟的消遣时间而已,没这个必要。
只不过回去的路上,陆予骞思虑再三,觉得还是有必要提醒一下沈娆。
瞥眼过去,见她翘着腿,正和萧谨南聊得起劲。
手机一直嗡嗡震动,小女人一双桃花眼紧紧盯着屏幕,时不时浅笑两下,笑得他整副眉眼沉入谷底。
拧住眉心,陆予骞启唇,嗓音不知为何沁出一股刺骨寒意,冻得他自己的舌尖都轻轻颤动,“沈娆,你先停一下。”
“干嘛?”沈娆也不扭头正视他,漫不经心回了一句,半秒过后又是笑,细细小臂撞了下陆予骞的胳膊,“诶这人真挺逗的!他是你二哥对吧?你知不知道他会讲冷笑话呀?一只公鹿,跑着跑着就成了高速‘公鹿’,我的妈呀哈哈哈!”
陆予骞脸色更黑,哪里好笑?真想缝起那张小嘴。
冷着眸,他无情嗤讽道:“想当红娘?也得看当事人乐不乐意吧。”
从一开始,陆予骞就知道沈娆打的是什么算盘,现在才戳穿,已经是给足了她面子。
果然,女人立刻不笑了,视线冷箭般射过来,“怎么?嫌我朋友太差劲,配不上你的好兄弟啊?”
她承认和萧谨南套近乎是为了程北,那小妮子整天凶神叨叨地抹杀自己的男人缘,沈娆有些担心她今后会孤独终老。
正巧,这两人看着挺来电的……
陆予骞咳了一声,“我是要你尊重你朋友的意愿。”男人的喉结滚珠般落到下端,扯出一丝叹息,“谨南他……不是良人。”
沈娆点头表示赞同,“呵,用得着你提醒啊。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呐!”
套用北北说的,一个两个,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所以她才要多了解一些啊,以防程北吃亏。
“沈娆,我没有在和你开玩笑。”
陆予骞的确认真,太过认真了,气场迫人得让她头皮发麻,沈娆艰难咽下一口唾沫,愣愣地问他为什么。
为什么他这样反对?
她自诩了解这个男人,陆予骞一向拿兄弟当手足,何时在背地说过他们半点不好,难道萧谨南会是个例外?
见陆予骞迟迟不作声,沈娆有些急了,“你说清楚,萧谨南到底对北北有什么企图?真心想追她,还是……”
男人凛眸打断她,愠恼这个女人的迟钝,“不提程北!这事儿与程北无关!”
沈娆嗓子也利,瞪着他,“怎么无关?萧谨南明显就对北北有意思,我必须帮她把好这一关!”
“你理解力有问题?我是让你远离萧谨南!”
陆予骞终于脱口,冷硬狠绝地,咬重了一个“你”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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