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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头看着男人脱了短褂,赤膊开始往墙上甩泥,古铜色的手臂上肌肉突起,青筋虬结得好不吓人!
还有那宽肩窄腰,结实鼓突的油亮胸肌,略一施力时明显的巧克力腹肌,简直不要太辣眼睛……
这男人放在现代绝对是个T台超模,可放在她眼前就是个强悍到吓死人的危险动物!
赵翠花半死不活地嫁得匆促,也没有正式铰铰脸,这会儿脸上汗毛层层竖起,头发根都在往起支棱!
长乐索性双手蒙了眼扭过头去,慌慌张张抓起稻草来继续编草鞋。
要是多编点草鞋能让这憨巴男人宽限她再长几年,她绝对会全力以赴!
那边某男也被她盯着看得全身发毛,感觉到她总算扭开了头,这才暗暗吐了口气,身上肌肉不再那么紧张,干起活儿来也轻松许多……
不得不说,体格彪悍的憨巴男人好处也显而易见,别人家糊这么个土房子少说也要一家子忙上一两天,可这项大郎硬是机械人一样不停地和泥甩泥,一个人大半天就给那些树桩子糊巴成了泥屋子,虽说糊得不大好看,可也至少不像长乐才醒时看着那样四处稀淌哗啦漏!
长乐编了好几双不错的草鞋,身子虚弱得厉害,早就饿得不行了,没等男人吩咐她去弄吃的,她就主动挪下木头墩子,蹭到那个明显的大土灶跟前儿,寻着边上一只不大的瓦瓮里划拉了把米,就着只木碗淘了淘,直接下到锅中煮了。
半道上男人过来端给她一箩筐干菜叶子,她想也没想便剁进了锅里,男人又拎了条串在绳子上半风干的腌肉给她。
长乐惊喜地询问过男人可以全切进锅里吗?见男人点头才动手飞快地把肉切进去,那架势就像生怕人家反悔一样!
她这具身子真的是有好久没有吃到过肉了,唯一记忆深刻的肉香还是昨晚塞在她牙缝里那一丝,怎么能不馋?
某女看着火,很快一大锅菜肉粥就冒出了香气,诱得她直吞口水。“项郎,快洗洗手吃饭吧!”
按说嫁了人的女人应该称自己男人作相公,可是长乐怎么都感觉不好意思,加上又怕憨巴男人听不懂相公是个什么东西?所以这称呼就变成了项郎。
那边男人倒是没计较她怎么称呼,干了半天的活早就饿了,草草把手上泥巴洗干净,在灶棚下的木桶里取出两只大木碗来,递给长乐让她盛粥,自己则伸手把个大木头墩子拖到灶棚下,权当成桌子来用。
长乐把碗先放到灶台上,寻摸了半天,总算是找到了放在一只陶罐里的盐巴底儿,好不容易捏出一小撮放到了粥里,用大木勺子舀起一点点尝了尝,因为肉是腌过的,粥里放的盐虽然不多,却是她穿来之后吃过最可口的东西!
长乐利落地盛起两大碗粥放到了木墩子上,憨巴男人二话不说拿起一碗就开始吃,某女也不甘落后地吸了一口稠稠的菜肉粥,被烫到嘴皮都舍不得住口,简直太好吃了!
一边吃饭,长乐已经动起了勤劳致富的念头,穿越一回又怎么能坐吃等死,也不知道她有没有自带什么逆天神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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