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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祝彪却早不似当初那般意气风发,闻言双腿一软,缓缓的跪在了地上,哭诉道:“爹!孩儿……孩儿不想死啊!”
却见他那张涕泪横流的脸上,有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如今已经反复被雨水浸泡的有些发白了,而左手的尾指与无名指,更是早就齐根断裂。
然而和死无全尸的祝虎相比,他却还算是幸运的了。
这也正是祝朝奉事到如今,依旧能勉强驾驭联军的原因——他是真的够狠,不单单对外人狠,对自己亲生骨肉也一样能狠得下心!
就见他拔出佩刀,面无表情的指着祝彪道:“三郎,要么你现在带人冲上去,要么让爹亲手送你一程——你自己选吧!”
“爹!”
祝彪以头抢地,哭道:“不能再打了,再这样打下去,咱们祝家的就全完了!”
祝朝奉脸上的肌肉跳了跳,露出几分不忍之色,可最后却是咬了咬牙,缓缓举起了佩刀——这几日间,也不知有多少联军头目,企图劝说他停下来,都被他一刀一个砍做两段。
如今换了自己的儿子,他若是手下留情,怕是立刻便压制不住台面下那汹涌的反扑!
只是那刀越举越高,手也越来越抖。
他一直在期望祝彪能‘迷途知返’——至少带兵攻城还能有一线生机。
然而被吓破了胆的祝彪,却只是跪地哭嚎不止。
罢了!
祝朝奉一闭眼,手中单刀当头挥下!
便在此时,一双手突然抱住了祝朝奉的胳膊。
“爹,让我去吧。”
平静的声音,传入祝朝奉耳中,他侧头望去,却是大儿子祝龙。
祝朝奉不由得一愣,自己这个大儿子与两个小的不同,自幼便是厌武喜文,虽不能说是手无缚鸡之力,却也比那妇人强不了多少——所以即便祝虎横死、祝彪身受重伤,他也没想过要让祝龙领兵。
不过如今……
他叹了一声,顺手将刀塞进祝龙手里,默默的让开了去路。
那祝龙拎着刀往前走了几步,却忽的翻身上马,在众人莫名其妙的目光中,举刀大吼道:“诸位,事到如今,祝某也不妨讲几句真话,什么替天行道诛杀妖邪,那都是狗屁!我祝家想要的,只是那武大的‘天雷’法器!”
“那日你们也都看到了,连董将军这样的猛将,在天雷法器之下都毫无还手之力!”
“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只要咱们掌握了这法器的打造方法,便能横行东平……不,就算想要独霸整个山东绿林,也是易如反掌!届时无论是金银财宝、田地宅院、女人名声——你们想要的一切,都会唾手可得!
“如今,摆在咱们眼前的只有两条路,要么如同丧家犬一般灰溜溜离开,藏入深山老林当中,每日惶惶不安,生怕那武大找上门去报仇!要么,跟着我祝家一起杀进城中,夺了那‘天雷’法器,大家共享富贵!”
“诸位现在若是想离开,我祝家绝不阻拦,若是想求个富贵,我祝家愿意冲锋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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