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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没人知道他叫什么名字,也不清楚他从哪儿来,但他在这个村子的时间比谁都长。
他没有名字,有人问过,但他说自己记不清了,炸弹炸得脑袋不好使了。他说他是东北人,参加过中国远征军,回来的时候老家都没人了,就落在了这里。
老人是我们村里的五保户,无儿无女,终身未娶。
小时候,我们都叫他狗爷,并不是什么贬称,而是因缘而来。
那时候的东北农村,土地肥沃,邻里和睦,人心向善。谁家有个活儿了,都过来互相帮忙。盖房子,娶媳妇,乡里乡亲的都会到齐,如果说和谐,那应该是我记忆里最和谐的一幕了。
狗爷记性特别好,村里有什么账算不清了,都请狗爷过来算账。他就拿一个算盘,轻轻松松就理清账目了。狗爷也因此成为村里最有威望的人,谁家有个红白喜事,都要请狗爷去坐一坐。
后来才得知,狗爷当年参军的时候,就是军队里的后勤,负责统计作战物资,以及柴米油盐。
因为狗爷是那一批军人里唯一上过私塾的人,战友往家里写信的事,也都是狗爷帮忙。
我记得狗爷那时候经常出神。中午吃过午饭,狗爷总是喜欢靠在房子的一侧,面向太阳,沉沉睡去。
偶尔会听见他大叫:“趴下!快撤!再顶顶!”
小时候并不知道狗爷为何这样,还经常在旁边笑他,说他又说胡话了。其实哪是胡话啊,那是狗爷又在梦里回到那片战场了,跟他的兄弟一起出生入死。
每次狗爷醒过来,都是目光呆滞地看着远处,半晌,用干裂的手慢慢地擦掉从眼睛里流出的浑浊的泪水。
那时候我并不懂什么叫孤独,只是觉得,应该有个人跟他说说话。
狗爷的年纪虽然大,但身体却还硬朗,每年的夏天,狗爷都会带着我们去河里抓鱼。
狗爷经常一个猛子下去蹿出好几米远,再回来的时候,腰间的渔网里肯定装满了鱼。在那个物资匮乏三月不知肉味的年代,狗爷无疑成了我们孩子眼里的神。
捉到的鱼,狗爷通常会放在水缸里养一部分,还有一部分会送给乡亲们,留下一部分犒劳自己。说是犒劳,但更多的是被我们瓜分了,狗爷自己却吃不到多少,但他总是笑眯眯地看着我们。
有一年大旱,连续三个月滴雨未下,地里的庄稼都快枯死了,村民急得不行。
狗爷带着村里的壮劳力,围着村子走了好几圈,终于在一个地方选好了点,狗爷是要挖井。
村里人都半信半疑,觉得一个老头子,怎么可能选好地方,况且旱得这么严重,土地都开裂了,哪儿会有水呢?
狗爷不作声,从兜里拿出烟袋,用烟袋锅轻轻地敲打了一下,装了点儿烟叶,蹲在地上抽了两口,慢悠悠地说:“狗崽子们,爷是能坑你们还是害你们,挖!”
众人见狗爷这么说了,便不再嘀咕,甩开膀子干了起来。
这几条狗,就是我的命了。
2
挖了两天两夜,大家伙儿都已经筋疲力尽,可还是不见出水,都心急了。是不是地方选错了,人群里嘀咕,就不该相信一个糟老头子,费了这么些力气,还不如歇着呢。
狗爷从远处的窝棚走了过来,问了下挖了多少米,然后转身回屋子里端了盆水过来,顺着竹竿慢慢地浇了下去。
没过五分钟,竟然出水了。半个小时后,接近十米的井,竟然快满一半了。大伙惊叹不已,狗爷拿个瓜瓢舀了一瓢水喝了,转身就走了。
那口井救了村里的老少,庄稼活了,人也活了。十里八村的人都来这儿求水,路过狗爷家都是千恩万谢的,随手给个鸡蛋,要么给几个土豆,还有送猪肉的,反正狗爷家那段日子真是丰盛啊。
现在村里东边的那口井,仍然能出水,只是没人去打了。家里都装上了自来水,没人再想费劲去挑水了。狗爷之所以会打井,全是当年在部队里练就的本事,野外作战,最主要的就是找水。
之前也听过村里的人问狗爷,为什么不找个老伴。
狗爷说年轻时有喜欢的姑娘,那会儿还读书呢,后来打仗了,他就扔下笔杆子参军去了。
走的时候,姑娘说会等狗爷回来。当兵两年,回家探了一次亲。
姑娘是他走的第二年生病去世的,高烧不退,十里八村的大夫都没办法,活活病死了。
按照现在的说法,撑死就是个重感冒变成肺炎了,国弱,人命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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