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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那还可怕,”小厮拍着胸脯说。
“苏大人给咱们的兄弟戴了德行带,”他将方才之事绘声绘色讲了一遍,末了问,“二爷,咱这下该怎么办?”
德行带,那与贞操带有什么区别?简直是打乌衣教的脸!
几位参军默默放下酒撰,俱不说话。
谁也没想到苏希锦会采用这样的方式回击。
她知道背后是谁,但连乌衣教半个不好都没说。
小小年纪,软刀子磨人,做事滴水不漏。
二爷搂紧身上的女人,笑得若无其事,“不过一个小丫头片子,就把你们吓成这样?来,继续喝!”
几位参军恢复脸色,他们哪里怕的是她?
怕的是对面的人恼羞成怒。
“没想到她倒有两把刷子,”二爷似乎来了兴趣,“既然她不识好歹,就别怪二爷我手下无情。”
众人知道他要下手了,脸上笑开了花,心里多少有些想看热闹。
“能劳动二爷亲自出手,是她的福气。”司理参军邹大人道。
“谁说我要亲自动手了?”二爷讥笑,“凭她也配?”
司法参军奚大人手肘轻撞身边的同僚,赔笑,“哪里用二爷出手?一个小丫头,随便找个小瘪三吓唬吓唬得了。”
这话深得二爷喜欢,自胸口摸出一红木匣子,“赏你了。”
奚大人受宠若惊,连连道谢。
人群少了三分之二的人,苏希锦心下一松,衙门本是为百姓解决问题之地。若让他们这样闹下去,指不定得浪费多少公共资源。
眼见着人越来越少,队伍中一男人犹豫不决:同伙都走了,他还要不要继续?
不走,那带子戴着臊脸。
走?上面交代的事情没完成。
想了半天,最后一咬牙,上了。
脸面哪儿有命重要。
苏希锦审理完一个案子,吩咐下一组当事人到场。
这次来的是一位男子,打着酒嗝,袒胸露腹,摇摇晃晃,喝得酩酊大醉。
“堂下何人,报上名来。”
“草民……草民,”男子眼神迷离,囫囵不清,“咦,小娘子怎这般淘气,穿着官人的服饰?莫不是刻意勾引相公?”
苏希锦拧眉,就见他站在原地开始脱衣服,手脚麻利,而后赤裸着上身往自己面前扑。
两边的差吏明显没反应过来,呆立当场。
百姓瞪大了眼睛,这个酒鬼疯了吧?
离高堂还有一丈时,逐日一脚将之踢飞。
那人闷哼一声,好半天才缓过劲儿,坐在门口冲苏希锦淫笑。
“这人莫不是喝傻了?跑到衙门来耍酒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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