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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路上又碰到万氏,万氏眉角含笑,带着些惊讶之色,仍是一副热络的样子,“大嫂,替我问老夫人好,有空儿时候也来咱们王府坐坐。”
黎言裳还礼道谢,并不多说,匆匆回了霓裳院,拿了东西,上了软轿,到了二门,换上四角吊着宝带穗子的红帷轿,又过片刻,便出了王府大门。
这是黎言裳第一次出王府的门,心里稍有些雀跃,但她又不能掀开轿帘往外看,只能听着外头偶尔响起的交谈声遐思。
轿子不知走了多久,忽然停了下来,黎言裳微微一愣,这么快就到了?
她张口朝外问道,“宝瓶,到了么?”
轿帘被掀开,墨色的衣角在轿外飞了飞,接着便钻进来一人,正是宇文晔。
黎言裳吃惊的瞪大眼看着他,竟忘了行礼。
轿子本就狭小,再钻进来一人,更显得有些紧窄。
“要我抱起你来?”宇文晔语带揶揄。
黎言裳回过神来,意识到他是说让她挪挪身子,让他一旁坐下,慌忙朝左边坐了坐,留出大半地方给宇文晔。
宇文晔在轿内环视一圈,冷声道,“怎么坐了这么小的轿子,难道王府还配不起一定大轿吗?”
黎言裳这才想起行礼,欠欠身子叫了声,“世子爷。”
心底禁不住腹诽,这轿子只她一人坐,很大很宽敞了,谁想到他半路会跟上来?这会子嫌挤,那也不是她的错。
不过他干嘛上来?
宇文晔挨着她坐下,朝外扬声道,“起轿吧。”黎言裳带着些忐忑不安上床睡觉,脑子里胡思乱想,翻来覆去的怎么也睡不着,到了半夜才朦朦胧胧闭上了眼。
睡梦间,她隐约觉得有人推门进来,自然以为是宝瓶,依旧闭着眼睡觉。
可过了半天,她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只觉得两道利光射在脸上,令她焦灼不安。
“唉……”低沉沙哑的男声自头顶上传过来,黎言裳吓得心头咯噔一下,迅疾感到有人挨近床边,蹲了下来。
她死死的闭着眼不敢动一动,能这么若无其事进她房间的人,整个王府里,也就只有一个人,那就是宇文晔。
这么晚了,他来干什么?而且还是大半夜趁她睡觉的时候过来,难道……?
她一颗心倏地一紧,放在被子里的手紧紧的攥住被角,后背开始冒出冷汗。
“为什么呢?”低低的叹息声,温热的气息扑在她脸上,她全身的汗毛都直竖起来,她真怕自己忍不住会猛然睁开眼。
她突的感到有只手抚上来,在她发梢上轻轻的抚了下,接着又是一阵叹息,“为什么你什么都不肯说呢?明明不是你的错。”
黎言裳心底微微的颤起来,他的声音是那样的低沉又是那样的沉痛,仿佛包含着无数说不尽的爱恨交织,她猛然想起那一日宇文晔刚从外头回来见到她时满眼里的绝望与愤恨,那样的决绝那样的悲痛,是因为爱吗?
因爱生恨,爱极成恨。
忽又听到一声重重的低叹,“都是我不好,我错怪你了,或许从一开始就是我害了你。”
稍显粗粝的手指抚在她脸上,轻轻的摩挲着,低低的冷笑声在头顶散开,“只有在你睡着的时候,才是最安静的吧。”
脸上传来一阵暖流,一股异样的感觉缓慢弥散开来,她眉角微微一蹙,心底一紧,慌忙佯装睡梦呓语,缓缓翻了翻身子,将头朝向里面。
背后又传来低低的叹息声,良久,脚步声响起,接着便是轻微的开门声,又过了半天,当一切都归于平静的时候,黎言裳蓦地睁开眼,额头上已渗出一层汗来,手心亦是汗水。
她缓缓的转过身,快燃尽的红烛发出微弱的光芒,将屋内的物什照的朦朦胧胧,她望着那扇门,思绪纷乱,再也没了困意。
宇文晔到底是个怎样的人?传言他风流倜傥温文尔雅,只懂得风花雪月郎情妾意,可他明明杀人不眨眼。传言他恨她入骨,巴不得她一死了之,可他却又在夜深时吐露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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