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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识琅一眼看出不对,“你喜欢贺容瑜。”
“胡说八道什么。”
萧焕腾的一下起身,一脸肃然地看着这人,“饭可以乱吃,但你话不能乱说,我和贺姑娘清清白白。”
“我没说你们之间不清白。”
谢识琅捧起茶杯,静静地抿了口,眼底带了些戏谑,“我只是随口一说,兄长的反应何故这么大。”
谢希暮忍笑,“是啊,又没说你们俩之间怎么了,这么紧张做什么?萧将军该不会是做贼心虚吧。”
萧焕冷着一张脸,“你们夫妻一致对外,我不和你们争论,老子睡觉去。”
话还没说完,谢希暮好奇心也没被解开,自然不会轻易饶过这人,追问道:“究竟发生了什么?”
萧焕被迫停住脚步,不耐烦道:“她在萧家。”
“谁?”谢识琅饶有兴趣。
萧焕眼神极沉,“还能是谁,贺容瑜。”
“她怎么在萧家?”谢希暮抬眉,猜测道:“难道贺姐姐为了追求你,已经搬到萧家住了?”
萧焕哼了声:“那倒不是,是我爹,不知道哪里抽风,说自己上了年纪总是腰酸背痛,喊来贺容瑜替他医治,
贺容瑜说这个病症需要长期医治,我爹就将人留下,住在了萧家。”
“噢——”
谢希暮恍然大悟,“所以是贺姐姐住进了萧家,所以你搬了出来。”
“人家不过是搬进萧家,又不是搬进你的屋子,你何必火急火燎跑出来?”
谢识琅漫不经心地瞥了眼萧焕,“该不会是做贼心虚吧。”
萧焕睁大了眼,“老子做贼心虚?贼分明就是贺容瑜好吧,我跟你们犯不上说嘴,滚,老子要去睡觉了。”
男子急冲冲就出了屋子,正好阿顺收拾好东西,正准备来叫萧焕去休息,就迎面碰上了。
“贺姐姐还真是勇敢。”
谢希暮心里头都有些佩服贺容瑜了,若是她舅父当真对贺姐姐的心思一点都不知道,恐怕不会留人住在萧家。
兴许还是两人里应外合,才到了如今这一步。
“贺容瑜在黔州就对萧焕起了心思,到了京城也锲而不舍,你觉得她会这么轻易就放弃萧焕吗?”谢识琅忽然道。
“自然是不会的。”
谢希暮扬唇,“看来咱们过不了多久就能喝上喜酒了。”
“喝喜酒前,还是得歇息好吧。”
谢识琅覆住小姑娘的腰肢,笑容意味深长。
……
萧焕在江南小院本来不打算待很久,只是刚住两日,谢家就传来消息,谢端远不成了。
老人家活到这个岁数,该经历的也经历过了,下人来通报时,说老人家落气的时候,谢乐芙在身边伺候着。
谢乐芙当时还以为谢端远只是困了,后来再唤人起来喝药,就没了动静。
相府挂起白幡,谢希暮跟着回去,在灵前磕了个头,又上了三柱香。
后来张木华和贺容瑜来了,谢识琅身为谢家家主,这几日都得留在谢家张罗丧事。
他知道谢希暮身子骨弱,又担心他夜里不在身边会害怕,麻烦张木华和贺容瑜去江南小院陪她。
在灵前磕完头,谢希暮也准备回去了,被地上跪着的谢乐芙拽住衣角。
“阿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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