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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个、老子帐下积攒奴酋首级五十颗】
尽管云瑾还在悲痛中、可是、程虎上报的战功他还是不肯相信的、因为不可能。
等程虎将手指向前方的时候、云瑾算是知晓了五十颗首级的军功都里来的、就在此刻、纳绔营的的绔们、远比他云瑾先从悲伤、震撼中,请醒过来、他们正在前方努力的积攒军功站。
所谓的积攒军功的法子、便是让那些乌蛮人搀扶着他们、再让乌蛮人将那些被炸的半死不活的白蛮人抬过来、最后让乌蛮人抓着他的手腕、一刀子下去、一个军功首级就到手了。
纨绔们很有志气、不是自己亲手获得的军功他们不要。
何兆穿着八十斤重的暗红色铠甲哗啦哗啦的走过来、单手捏住云瑾的下巴、就把酒壶慰到他的嘴巴里、辛辣的杀毒药灌进嘴巴、一条火线就从喉咙直通到胃里。
或许痛苦从脑袋转移到了胃里、云瑾的耳鸣症状终于减轻了一些、立刻抓住何兆的手道:【将军、能否不要跟家父提及火药包的事情?】
何兆摇头道:【你觉得我有这个胆量吗?】
云瑾道:【算了、这顿打看来是逃不掉了】
何兆笑道:【八百破万敌的大胜仗、回到家里还要被惩罚吗?】
云瑾懒懒的摇摇头道:【我家与旁人不同、只看过程、不管结果】
何兆道:【按理说八斤重的火药包有十丈的安全距离、这在军中是允许的、就算世子丢出去的火药包有些不足十丈、也应该不碍事的、而且、此地为披地、十丈距离的高低相差了—丈有余、足以抵消一部分的爆炸冲击。】
【为何世子丢出去的火药包似乎爆炸的更加猛烈—些?】
云瑾瞅着何兆道:【不能说。】
何兆道:【新式火药?】
云瑾摇头道:【将军别问了、此乃军事机要。】
何兆瞅着狼藉的战场幽幽的道:【是末将孟浪了。】
温欢站起身对何兆道:【该知道的都知道、将军之所以不知道不过是职级不够罢了、不过、经历了这一战、将军的职级应该就够了、我们之所以知晓、是因为这东西本就是我们搞出来的。】
何兆点点头、
来之前、何兆是不服气的、他总觉得大帅派重骑来石城、多少有些公器私用的感觉、现在、这种感觉已经烟消云散了。
云瑾、温欢、狄光嗣、李承修此
时已经没有多少精力去考虑何兆的心头所想、他们也不在乎、此人虽然是一员猛将、但是、谁又不是猛将?
这个时候、查黑的重要性就立刻表现出来了、别人忙着抓俘虏、只有查黑带着一群人的弄来不少的苌矛跟藤甲、用这两样东西做成一个个的爬犁、让云瑾他们一群人坐上去、再找一个乌蛮人拖着一头、将他们分别拖上这道足足有两百丈的苌坡。
狄光嗣不敢摇晃脑袋、只要动一下、他就觉得自己的脑壳跟脑浆子已经分离开了呈、动一下不但晕、还疼。他愤愤的对另—架爬犁上的云瑾道:【以后要是再在火药里放糖霜、我就是狗。】
云瑾闭上眼睛道:【我们太急躁、也太自信了】
温欢道:【我觉得很过瘾啊。】
云瑾知道这是温欢在警告他不许把他在战场上丢人的表现说出去、就笑道:【阿欢最厉害了。】
李承修道:【我似乎看到阿欢在哭。】
原本已经沉默下去的狄光嗣道:【还趴在阿瑾的怀里哭、很像月子里的娃……】
皮逻阁—直想要逃走、可惜、他走不了直线了、身子总会不由自主地向右边倾倒、这种螃蟹模样的走路方式自然是逃不出战场的。
所以、他跟那些白蛮兵—样、都被乌蛮人用绳子捆绑的结结实实的。
耳朵里的鸣响让他的心情非常的糟糕不说、还很急躁、他知道唐人军队的习惯、一般在征战的时候被俘虏、还有活命的可能。但是、在复仇的时候、他们一般不会留任何的活口。
也就是说、这些被俘的白蛮兵的下场只有一个——作为祭品、被唐人屠杀。
想到这里、皮逻阁就朝那个高大的重骑兵首领叫道:【我是盛逻皮次子皮逻阁、乃是南诏的二王子、我要见云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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