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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答应了,他们让我提醒少爷,出了玉门关,沿途多是戈壁、滩涂、沙漠,有时几天也找不到水源,一定要足了水。”
解忧与五位龟兹人沟通了一会,对皇甫剑说道。
“本将知道了。”皇甫剑点头说道。他当然知道,沙漠作战,水的重要姓,为了这一战,这一万铁骑每人身上都背了好几个大水袋。
“最近,玉门关可有什么异常?”皇甫剑又问玉门关守将鲍忠。
“启禀主公,这几天,北部匈奴的铁骑时常出现在关前。但他们并不与我们接触,只是转几圈就离开了!”鲍忠恭声答道。
“以前匈奴铁骑也常出现在这里吗?”
皇甫剑听到匈奴铁骑时,微微有些心动,又问了一句。
“很少,北部匈奴人大多活动在北山(现在的天山)以北,以前只有少量北匈奴的商客才会出现在这里。”鲍忠答道。
“嗯!鲍忠你派人将阳关的守将也请过来,本将有要事吩咐。”
皇甫剑眉头轻皱,淡淡说道。
“诺!”鲍忠答应一声,命人去请阳关的守将。
两名龟兹人,也向皇甫剑告辞。他们急着见他们的王,将汉军来援的消息传过去,匆匆地离开了玉门关。
傍晚时分,阳关守将来了。阳关守将,姓贾,名信,是以前老亲卫营中的一员。
贾信一见皇甫剑,心情激动啊!没想到主公到了这里,连忙大礼参拜。
“鲍忠、贾信,玉门关、阳关是我军与凉州的联系纽带,我军出关之后,所有供需补给都要通过这里。你们也当知道这里的重要姓,绝对不容有任何丧失。战事将启,从即曰起,你们要严守关城,加强警戒,明白没有!”
皇甫剑看着两位守将,表情严肃,厉声说道。
“诺!”两人自是明白他们肩头的重担,齐声领命。
一切安排完毕,镇西大军在玉门关休整了一夜。
第二天一早,大军在玉门关进行了最后一次补给,所有水袋都装满了水,出关向西域而去。拉开了镇西军征服西域的大幕。
出了玉门关,一路向西,果然如那龟兹人所说的那样。绿色是越来越少,四野都是一片枯黄,黄沙、黄土、褐石。大军行了数百里也见不到一个人影,偶尔在乱石之中,看到一株不知名的植物,都能让大家欣喜好一阵子。
在这样枯寂的环境下行军,不仅容易疲劳,更容易烦躁。还是四月的天气,黄沙戈壁地的太阳就火辣辣地烘烤着大地,热得人喘不气来。
战神车古老苍凉,并没有外面那般火热,但坐在车内的皇甫剑、解忧、貂蝉、张宁、龙九、龙十八还是能感觉到四周热浪一阵接一阵地扑来,战神车仿佛被热浪包裹住了。
“传令张飞,让他的豹骑跟亲卫营保持一致,不可脱离了大军。”皇甫剑斜靠在金属巨椅上,似是想起了什么,双目微睁,沉声命令道。
“诺!”侍候在战神车旁的石猎接令,一夹战马追赶张飞去了。
“解忧姐姐,还要多久才能见到你说的绿州啊!”皇甫剑身怀绝技,并不为外界环境所动,但貂蝉、张宁可就有点忍受不了啦,禁不住向解忧探问起来。
阴阳门总部设在古老的大山之中,到处都青山绿水,貂蝉从小就生活在这样的环境中,什么时候见过这种数百里都见不到一片绿的情形。张宁跟随父亲张角,踏足过高山、大泽,唯独没有进过荒漠,早已嘟哝起了小嘴。
“我也不记得了。”解忧轻轻地摇了摇头,微微叹息道。
她那时是疲于逃命,前途无路,后有追兵。唯恐被敌人赶上,年岁又小,那里还记住哪么多。这些年每每想起那段痛苦的经历,都尤似在梦中,禁不住是悲从中起。
似是感觉到了解忧心中的悲意,皇甫剑轻轻地将解忧揽在怀中,柔声欢慰道:“那些阵年旧事就别想了,你的仇人就是我的仇人。这一次我一定将你那个什么叔父的头颅剁下来,替你报仇。”
貂蝉、张宁见说中了解忧的伤心事,也忙着劝解,好一阵解忧的脸上才露出了淡淡笑容。
中午时分,天上的太阳更毒,地上的温度更高。不要说那一万将士了,就连他们的战马也热得伸直了舌头,不停地流着唾液。
热烘烘的空气嗡嗡作响,将镇西军一万铁骑紧紧地包裹在中间,让人有种躲无可躲,逃无可逃的感觉。
前军大将张飞,提着长矛,骑着乌骓马,浑身早以被汗水浸透。身上盔甲也被他扒拉到了一旁,看了天上明晃晃的太阳,狠狠地啐了一句:“奶奶个熊,这什么鸟天,热死俺老张了。”
“哒、哒、哒……”一骑快马踏着坚硬的戈壁,向前赶来。
“张将军,主公有令,前军要与后军保持一致,不可突前。”身材矮小的石猎骑在马上,气喘吁吁地冲张飞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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