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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乎,她非但不拦着两女,反而还按照她们的要求,把她们引到了拿笛子的公子哥那儿。
然后……然后他就看到那个拿笛子的公子哥脸色瞬间变得和衣服一个颜色了。
“言师兄!”满手食物的少女一脸兴师问罪的表情盯着他,“你不是有要紧的事情去做吗?原来要紧的事情就是来这边吟吟诗,吹吹小曲儿啊?”
“额,师妹,不,不是那样的,”先前还装逼装得牛逼轰轰的言师兄瞬间怂成了孙子,僵硬地狡辩道,“说起来你可能不信,其实我迷路了,来这里只是问个路而已。”
“是吗?”少女眯着眼睛,就这么盯着他。言师兄的背后冷汗刷刷地往外冒,只能干笑。
言师兄的边上还坐着一个少年,大约十六七岁,眉目俊秀,是个不可多得的美少年。一双眼睛如同黑珍珠一般美丽,然而却没有焦点,让人一看便不由得心生惋惜,上天太残忍了,怎么舍得让夺去他的光明?
少年也穿着和其余三人一样的绿色衣服,只是用来束的冠饰却是十分奇葩,竟是一朵新鲜采摘的夏莲。
阿苓绕到少年身边坐下,唤道:“小哥,你怎么可以和言师兄来这种地方?”
“嗯?是阿苓啊,”少年轻笑道,“师兄说带我来个好地方,我眼睛看不见,便只能由着他来了。”
阿苓闻言狠狠地瞪了言师兄一眼,瞪得后者如坐针毡,冷汗都快流成河了。随后,她扶起少年,道:“小哥,我们回去吧,以后不要和言师兄随便出来了,会被带坏的。”
“就是就是。”另一边的少女也是应和道。
“别啊,”言师兄朝她苦笑,“师妹,我可是一直对你一心一意的啊。”
“哈?你你你在说什么呀!阿苓,我饿了,我们回去吃东西去。”少女闻言俏脸一红,蹿到了阿苓的身边,拉着她就往外走。
“啊?还吃啊,小哥刚给我的1o万两黄金都被你给吃光了。”
“你不疼我了。”
……
就这样,少女拉着阿苓,阿苓拉着自己的哥哥,三个人一同离开了青楼,只留下言师兄一个人坐在席位上。
他拿起一杯酒一饮而尽,自言自语道:“每次都是这样糊弄过去……”
青楼外。
目盲少年被妹妹拉着手向前走着。他忽然开口道:“阿苓,你有心事?”
他们两个是龙凤胎,相互之间有心灵感应,对方有什么心绪波动立刻就能感觉到。
“嗯,”阿苓点点头,“我刚刚看到一个人的背影,感觉好像大哥啊。”
目盲少年闻言步伐骤然一顿,然后恢复了原样继续前行:“怎么可能?是你看错了吧,大哥怎么可能在这里?大夏帝国离这里可是有十万八千里,我看你是太想他了,而且你对他的记忆不是停留在1o年前吗?1o年前大哥才1o岁,现在都2o岁了,你要怎么才能觉得像啊?”
“所以我才说只是感觉像啊,”阿苓无奈地说道,“而且,小哥你平时话不都是很少的吗?怎么突然变多了?你的心乱了哦。”
目盲少年闻言一怔,立时闭口不再言语。
“什么什么?阿苓你们还有个哥哥吗?”一旁的少女好奇道,“还是第一次听说呀。”
阿苓苦笑道:“6岁那年,师傅把我们带回府中修行,直到这次来给真一门送信才得出府,我和小哥却已经记不得家在哪里了,想去看看娘亲和大哥都办不到。”
气氛一下子就变得沉重了起来,少女知道自己说错了话,连忙想要扯开话题:“啊,我想起来了,早上言师兄和我说这白猿城有一家包子铺的‘薄荷包子’特别好吃,咱们去找找吧。”
“唉?那是什么奇葩的料理啊?不会有毒吧?”
“去嘛去嘛。”少女的插科打诨倒是很有效,气氛一下子缓和了下来。
这时,一辆马车从他们身边一闪而逝。
“阿嚏!”马车内,白夏重重地打了一个喷嚏。
“怎么了?”
“啊没事没事,可能是哪个人在背后念叨我了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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