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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觉告诉我,老倔头进来,不用说,肯定就是来搅合事儿的。
上回,我拒绝了老倔头向我要五千块的无理要求,他上心了,来火了,心里憋着气,一定要给我一个好看。他就是故意地盯梢我。如果让包勇知道,我的确和淑芬干过几回,那……
但我又不怕。毕竟老倔头没抓着实锤。可要万一他对着包勇胡言乱语的话,那也一样地能搅合事情。我的心不免又揪了起来。
“刘射啊,今天你这儿好热闹啊。哎呀,包勇,你可算回来了!你要再不回来,你老婆给你戴的绿帽,可就从裤腰戴到了鞋底板了呀……”老倔头自然是唯恐天下不乱。
他的话,自然是激起了包勇极大的怒气。他就扯着嗓子和我嚷嚷:“刘射,你这杂种,你这婊子养的!都有人证了,你还不和我说实话!”包勇又骂淑芬,骂她是贱货,是娼妓,是个男人都能睡的母猪!
我真的听不下去了。我就蹬老倔头:“你是来添乱的吗?”我记得,淑芬说过,老倔头其实是她娘家妈的啥表弟,论辈分,老倔头是淑芬啥不出五服的表舅。“包勇走了后,淑芬过得啥日子,村里人不都看见了?你还是淑芬的表舅,有你这样给外甥女泼脏水的吗?”
但是我这话说的就是多余,老倔头如果会为这样的事儿上心,那他就不是老倔头了。在他眼里,看重的只有钱。我就加了一句:“明天银行的利息要到了,我这手头就不紧了。”
仅仅这一句话,就让老倔头闭上了嘴。他从我话里听出了信息。老倔头就瞅着我,嘴里呵呵地笑:“刘射啊,我就知道你有钱嘛!”
虽然我厌恶老倔头,厌恶得不行,但这个时候,还是得让他闭嘴。
“那是。”我故意地又哼了一声,老倔头即刻心领神会。他就倒戈了,真的帮着淑芬说起话,开始数落起包勇了。老倔头就喋喋不休,一副正人君子的长者模样,说淑芬可怜,说淑芬眼瞎了,说淑芬找啥样的都比包勇强。老倔头明明是流氓,偏偏还装得一本正经的,看着真让人觉得滑稽啊。
但是我忍住了。可是阿莲忍不住,她一直在旁,低低地笑。
包勇就很困惑。“我说,就算你是淑芬的啥舅,这还是我的家务事啊?要离婚,行啊,好歹得让淑芬的娘家人知道。我包勇不能就这样窝窝囊囊稀里糊涂地离了。老倔头,刚才你进来时,嘴里是咋说的?你说淑芬和刘射有一腿子,现在你咋不敢承认了呢?是不是,看在刘射有几个臭钱的份上,你想的点儿好处,不敢吱声了?”
老倔头听了,更是夸张地跳起脚来:“你这混小子!我说过刘射的大名吗?我说戴不戴绿帽子,绿帽子戴到腰的,和淑芬又有啥关系?嘴是我的,我想咋地说,就咋地说!你瞅瞅你,你这混样子,配得上淑芬吗?啧啧……你小子的腿还瘸了一条,你……你这都干得啥?今天,你要不离婚,我都瞧不起你!”
包勇就冷笑:“老倔头,你个老流氓,在村里,没一个人瞧得上你的!你算是哪根葱,竟然还瞧不起我?老子就算混得孬,就算瘸了一条腿,也比你老倔头强一百倍!”包勇被激上了,彻底地发飙了。
我不想让老倔头和包勇扯下去。我就示意老倔头:“你还扯啥?赶紧走人啊,你是不嫌事儿大,是吧?”
老倔头就讪讪地笑:“刘射,那我就走了啊,明天我再来找你。”
老倔头闪了人后,包勇突然就对着淑芬,一头跪了下来,一边跪,一辺磕头:“淑芬,求求你了,不要和我离婚。我要真离了,就啥都没有了。”这还不算,包勇更是死死地拽住淑芬的脚趾丫,非让她答应不可。
淑芬就急了。“你干啥啊?”
“我不干啥,就想让你回心转意!”包勇的眼睛真是尖,我还没注意到呢,他却早就注意到花棚里的一个凳子上,我放的一把锋利的尖刀。这尖刀是我用来割绳子的。包勇一骨碌上前,把尖刀柄握在手心,对准淑芬的颈脖,就作势要狠狠地抹上去。“淑芬,你要再逼我,再敢和我提离婚,咱们就同归于尽!”
我瞪大了眼睛,我真被惊着了。阿莲也吓坏了,嘴里尖叫了一声。
“包勇,你干啥?你不能胡来!”我想要稳住他,我不能让淑芬受半点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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