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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乔忽然觉着不对:“咱们这赌约该怎么验证啊?总不好跑到余家门口堵人,一张口就问你最近倒霉不倒霉吧?”那不得给人那扫把打出来。
淡长风唇角一翘:“等会儿你就能见着了。”
沈乔半信半疑,两人拎着东西出了门口,竟然真的在一个拐角处见到了等着的余家马车,她心生佩服:“师傅好眼力。”
他虽说真是凭眼力看出来的,但听她这么说还是忍不住问道:“你怎么就知道是我看出来的,而不是我掐指一算算出来的呢?”
沈乔:“。。。==那啥有些话说出来太伤咱们师徒情分了弟子还是不说的好。”
淡长风:“。。。”天气这么热也该把门规拉出来遛遛了。
两人边互相调侃边往前走,余正霖一拱手道:“国师。”
淡长风并不讶异他知道自己身份:“余琳琳,你为何等在此处?”
余正霖:“???”
沈乔低声提醒:“师傅,他叫余阿正。”
余正霖:“???”
他见自己再不澄清,没准余狗蛋余铁柱之类的名字之类的名字都能冒出来,忙打断两人说话,无奈道:“国师,小可名叫余正霖。”
沈乔:“。。。”不关她的事,她是被师傅带歪的!!!
师徒俩面上都掠过一丝不自在,不过淡长风显然脸皮厚度要比她强得多,转眼便换了波澜不惊的神情:“你有何事?”
余正霖道:“却有一事想请教国师,本来日前就打算去拜访您的,只是承恩公府传话说您不在,这才耽搁了。”
他轻轻呼出一口气,面色古怪:“说起来,哎,这事儿我也不知道怎么说,我家里的一位堂弟,人称余二的,打猎回来就有些不好了,现在一直称病在家不敢出门,若只是他一个人也罢了,我们家里上下都跟着倒了霉,做一件事儿要么是做不成,哪怕侥幸做成了也磕磕绊绊,或者损失不少钱财,家父已经被上司申饬了好几回了。”
他把手一摊:“按说家族的运道有好有坏,但是我们家倒霉成这样实在是没有过,更何况是在堂弟发生那事之后。。。由不得我们不多想。”
沈乔面露惊讶,淡长风略带得意地瞧了眼余正霖,沉吟道:“你们家里可有人下狱生病甚至是丧命啊?”
余正霖摇头道:“那倒是没有。”
余家最近只是大小事儿不大顺利,要真是出了人命,他也不会这般悠哉,还有心思管堂房争遗产的事儿了。
淡长风又问道:“余二是什么状况?”
余正霖面色更为古怪,似是想到了什么难以启齿的事:“这。。。小可实在是难以形容,还请国师随我到府上去看看。”
淡长风面不改色:“改日吧,我今日有些乏了。”
虽然论爵位权势两家是差不多的,但遇见这种神神鬼鬼的事儿余家还真没辙,又不敢随意请个江湖道人来家里,只能他说等着就等着了。
他抬眼笑道:“多谢国师了。”
他说完目光又落在沈乔身上,多嘴又撩一句:“这回的事儿。。。堂姐已经告诉我了,多谢沈姑娘仗义相助。”
沈乔对不熟的人永远一副面瘫脸,淡淡道:“好说。”
余正霖深觉惋惜,美人虽美,却是个不知情识趣的木美人,真真是让人失望,他颇为可惜地准备告辞,忽然被淡长风一扬手刮进了马车里。
“要走就走,恁多话做甚?”
余正霖:“。。。”
沈乔等余正霖走了才道:“师傅好像对他不喜?”
淡长风正在不悦,下意识地道:“我喜欢你就够了。”
沈乔:“。。。”
他说完自己也怔住,抿唇补了句:“你是我衣钵传人,不喜欢你喜欢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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